女人明显要比刚刚的“老师”要专业得多,起码看到杜韵白时脸上并没有染上惊讶,职业操守很强,“能问一下您和伴侣现在是什么状态吗?”
杜韵白被如此正式的问话弄得发愣,想了下说,“分开了……”
“噢,分居啊。”调解师身体前倾,语气柔和,“分居不要紧啊,有时候分开反而是感情的修复剂,到时候见面还会觉得小别胜新婚呢……”
调解师双手交叉,大段大段说着话。
杜韵白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她开始走神,视线落到了墙上的宣传栏,那里写着“让所有的爱都能回来”,还挂了几条锦旗。
“杜小姐……?”
直到咨询师出声提醒,杜韵白才发现她已经走神了很久。
她的视线又落回到调解师的脸上,
杜韵白还是忍不住笑了,她应该在上一个男人拿出一堆塔罗牌跟她分析时就走的。
这次到访未免太过滑稽。她和解煦又没有结婚,甚至早就一拍两散,她为什么会忍不住来这种地方一探究竟,又为什么要在这听什么婚姻调解师跟她长篇大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