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大作,暴雨如注,庭院中的花,被尽数吹落,飘到了窗前。
李瑾盯着镜台上的锦盒,“暗朱箔雨寒风峭,试罗衣玉减香销,落花时节怨良宵,银台灯影淡,绣枕泪痕交,团圆春梦少。”
翌日
一夜未眠的李瑾,便召来了太医院的御医视诊。
“陛下,萧太医到了。”
李瑾睁开双眼,已进入太医院的萧怀凝并没有跟随萧怀玉离开长安,而是留在了太医署作为教授,传授医术以及治病救人。
李瑾点了点头,萧怀凝被引入殿内,“陛下。”
她看着萧怀凝,抬头的瞬间,便觉得她与萧怀玉也有几分相似。
“朕近日心烦意乱,总也睡不好。”李瑾伸出手说道。
萧怀凝遂伸手搭上皇帝的脉搏,而她的神色也随着把脉而逐渐产生变化,“陛下近来是否厌食?”
李瑾点头,紧接着萧怀凝又问了一句,“臣斗胆冒昧一问,陛下的月事。”
李瑾听后,瞬间明白了什么,“如你所想。”
萧怀凝先是一怔,因为内廷盛传的流言,就只有皇帝与她的兄长,然而她兄长的身份,她这个做妹妹的再清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