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萧怀玉道。
“此书于我而言,已是无用之物。”临沂公主道,“赠予萧什长,或许有大用。”
“公主赠我兵书,就不怕我用这上面所学,攻打齐国吗?”萧怀玉问道。
“既是我赠予你的,便说明我已经读透,又何惧之有?”临沂公主反问,“况且,战场之势是瞬息万变的,并非光靠一本兵书就能扭转,天时地利人和,都比书重要。”
临沂公主就像一个学者,萧怀玉与之呆在一起时,总能学到许多以往不曾接触过的东西,也许,跟在她这样的人身侧,能够使她受益终身。
初入军营的萧怀玉如一张白纸,她的确是需要这样的引路人,但她却没有办法答应临沂公主入齐。
“我承了公主的情,但现在的我,身上并没有公主所需之物,”萧怀玉拿着兵书说道,“如果有将来,我是说将来,如果我还活着,我可以允公主一个条件。”
“这种话,不可以随便抛出。”临沂公主并没有当即接受,“人的将来都是不可知的,现在的你,如果替将来做出了决定,真正等到将来时,再无法回到过去,也没有可以挽回的机会了,那时,你又是否会后悔今天所做的决定呢,我从不做强人所难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