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子道。
众人陷入沉默,但还是让开了一条路,他夹了夹马肚,来到永宁公主的车架旁。
永宁公主迫切的掀开车帘,此时,她的双目早已被泪水填满,“周郎,你带我走吧。”
他瞪着双眼,似乎有些犹豫,永宁公主便抽泣道:“我不做公主,你也不要做将军,我们逃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隐姓埋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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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阳郡——
西阳太守处理完尸体后,还给临沂公主送来了一身干净得体的衣裳。
“怎么样了?”等候了一夜,临沂公主踏入屋内问道。
萧怀玉身上的伤大多都集中在没有甲胄保护的胳膊与腿上,伤虽多,却未至要害。
“多亏了这副铠甲,所受之伤都是一些皮外伤,并未伤至要害,除了腿上的伤口有些严重,缝合之后需要静养些时日,其他的都不打紧。”为萧怀玉处理伤口的老者,仔细的向临沂公主说道。
“他明明浑身是血,怎能不严重。”临沂公主担忧道,“他是将士,不能留下隐患。”
“娘子不用太过担心。”老者再次宽慰道,“小将军的身体底子好,并非柔弱之人,这些伤都未及根骨,日后不会有问题的,至于这身上的血,应该不只是同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