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廷尉左平瞪眼。
平阳公主抬手,她走到萧怀玉的牢前,“你的眼神告诉吾,你在惧怕,你不想去齐国,你想用激将法激怒于吾。”
听到平阳公主的话,萧怀玉大笑了起来,“公主也太以为是了,小人可什么话都没有说。”
平阳公主低着眉头凝视,“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跟吾说话。”
“没有人?”萧怀玉抬眼,“公主靠我们保护,方有今日的锦衣玉食。”
“大言不惭!”平阳公主反驳道,“尔不过一个刚入伍的小卒,何来这种大话。”
“朝廷用我们这些新入伍小卒的尸体垒成城墙,来阻挡东齐进攻的步伐。”楚国的酒不算烈,但萧怀玉的脸上已经有些泛红,“否则,又如何拖延到燕国来救。”
平阳公主半眯起双眼重新打量着萧怀玉,从她针锋相对的言语,加上背后的彭城王,平阳公主对她越发的不喜。
“那又怎样呢,彭城王不惜忤逆君命也要为你求情,可在君王眼里,弃卒就是弃卒。”平阳公主道,“战场上可以弃你一次,朝堂上也依旧。”
“现在,只有吾能救你。”平阳公主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她丢出话去,企图让萧怀玉放低姿态恳求自己,“说起来,吾与齐国的婚事能够作罢,也多亏了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