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不和,却也不敢做出残害手足之事。”
“你敢发誓吗?”齐帝起身,负手凝视道,“你弟弟的死和你没有关系,毒誓。”
宋珙心中一震,他抬起手,“臣宋珙对天起誓,如果有违背祖宗之制,做出残害手足之事,天地不容,人神共诛之。”
“阿爷,九郎之死乃他自己之过,何须兄弟承担过错呢。”临沂公主宋清瑶踏入殿内。
宋珙像看到救星一样连忙道了一声,“阿姊。”
“你不用替这厮说好话。”齐帝转过身说道。
“女儿在陈述事实,没有替任何人说话。”临沂公主道,“与楚和谈联姻之事早已传至前线,想必九郎也知道,可他却仍然不顾军法,煽动士卒闯入楚国镜内,楚人又岂识得我齐国皇子,九郎的死,他自己也有一半责任,怨不得别人。”
“再怎么说,九郎也是你的弟弟。”齐帝回过身,面对女儿,他的态度明显缓和不少,“人死不能复生,怎能与一个死人谈论对错呢。”
“是啊,阿爷也清楚,人死不能复生,九郎死在了楚军中,女儿也很悲痛,但是齐国难道真的要为了一个已经死去的人,而放弃一统的功业吗?”临沂公主问道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