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吓了一跳,他们纷纷躲远避开。
“这几个少年郎,真是不知死活,竟敢议论平阳公主。”
“看装扮,应该是东境的士族吧,不清楚楚京的情况。”
“去年就有人不小心说错了话被割了舌头乱棍打死。”
“离他们远点,以免惹来杀身之祸。”
平阳公主坐在宽敞的马车内闭目养神,一名侍女弓腰进入马车内。
“公主。”
“每年都是如此聒噪。”平阳公主道。
侍女俯下身在平阳公主耳侧嘀咕了一阵,只见她将视线挪向窗外,眼中瞬间被杀心笼罩。
“堂下之妻?”平阳公主冷笑一声,“这天下的男人果真都一个样,仗着自己是男人,得意的,连是什么身份是什么东西都忘了。”
“都已经派人盯着了。”侍女道,“为首的那个是东境的士族,父亲在京做官,但品阶不高,没有什么势力。”
由于平阳公主行事狠毒,故而楚京城内多有议论,尤其是在出行之时,偶然间被撞到听见后,便开始派眼线蛰伏于百姓间,将议论之人揪出,以此恐吓百姓,虽然不能完全制止议论,但至少明面上,不会再听到这些刺耳的传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