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人言轻微，但也是一种努力。

个中辛酸不为外人道哉。

倒是敖娇、柳倾城等人心知。

沈凡之所以不管素洛衣，是让她走自己的道。

而莫青儿和素洛衣相比，资质相差太多了。

两者根本没有可比性，让这小姑娘少受些苦，多一份自在未尝不可。

“那谢谢师兄哦！”莫青儿抿嘴一笑，认认真真的看着他。

她又何尝不知。

自己追不上他呢。

像是打开了某些心结，她极为主动的上前拖着沈凡的手，笑着将这些年遇到的趣事一一讲给他听。

沈凡则面带微笑，丝毫没有架子。

亦如当年他在问天宗游玩时，听着少女叽叽喳喳，时不时称赞几句。

不过沈凡发现。

人群之中少了一个曾经爱慕他的女子，那就是大乾皇朝的长公主：东皇月落！

而曾经的大乾国主已经褪下了龙袍，正身穿一袭黄金战甲。

见沈凡回头看来，他微微拱手一笑。

笑着收回视线的沈凡，心中颇为感慨：

‘想来这些年她已经成了大乾国主了……应该也嫁人了吧……’

当年这妹子还偷偷画自己的画像以表心意，让沈凡颇为自得。

美人心意嘛，少年郎自然得意。

不过时过境迁，人都有各自的轨迹。

或许这会成为两人记忆中不错的回忆也说不准。

至于说此时的东皇月落在干嘛？

她正浑身疲惫的坐在大乾皇宫的后花园中。

当北疆那道无与伦比的身影消失后。

【沈凡出世，一招平定异族动乱！】

听闻秘宝传音送来的北疆战况，她像是放下了千斤重担，直接瘫在了竹椅上。

“呼~……他真的赢了……”东皇月落长长的松了口气。

在其身边， 一个腹部微微隆起的妖冶女子，惬意的吃着灵果调笑道：

“看把你紧张的，还好没让你过去，不然岂不是穿帮了？”

“你懂什么，我这是怕他出事！”

“对对对，等我儿生下来了，你这二娘也算是登堂入室了，确实该紧张紧张。要是输了就成水中月、镜中花咯~”

东皇月落翻了个白眼，起身来到碧泉身边蹲下，将俏脸趴在了她的腹部皱眉道：

“这都千年了，咋才这么点大？没点动静的。”

碧泉笑容柔和的抚摸了腹部，柔声道：

“他是个怪胎，孩子肯定要逆天的。我感觉再等千年还差不多，还好我修为高，不然都人老珠黄了。”

要不是永生殿对于体质一道有独特的秘法。

碧泉以跌境的代价，保住体内精气。

就沈凡这等体质想要留下子嗣，难如登天！

这也是永生殿被素洛衣压着打不敢还手的主因之一！

当年欺负人，现在遭了报应，永生殿只能吞下苦水。

而碧泉身孕秘事，要是被那毒女知道了这件密事，肯定是鸡飞蛋打。

好在异族大战爆发，毒女良心未泯，让永生殿殿主携带帝兵，派遣族中强者，前往禁区镇压神祇念。

相比较永生殿的帝兵，莽荒族的帝兵伟力更加强横！

至于说永生殿能不能撑住神祇念的反抗，就看他们的造化了。

和覆灭一比，这是永生殿唯一的机会了。

这才让两人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

不过在碧泉看来，这场战斗结束的极快，永生殿撑住还是没问题的。

碧泉之所以选择东皇月落结为同盟，那是没的选了。

柳倾城看似和沈凡交集不俗，但在外人看来，两人根本没什么特殊的关系。

可让她选素洛衣的话。

只要胎儿一生下来，自己就能见阎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