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士丢失了她的弓。
眼底闪过不易察觉的惊慌,朝神迅速弃剑,双手以擒拿之式向虚无的半空中抓去,墨陈的手速度太快,改变不了方向,便如同自己撞上来一般被朝神抓住手腕。
墨陈笑得更疯狂了,双脚发力到极限,身体前倾,脑袋便以极高的速度向她撞去,一个漂亮的头槌将朝神撞得七荤八素,擒拿住的双手无意识地放松了力道,墨陈轻松一挣便挣脱了。
冲势不减,双手再向朝神的手臂抓去,他必须将这双烦人的手撕碎。
朝神眼神发狠,后退的同时屈膝一踹。
两人的距离已经极近,来不及躲闪,哪怕免疫痛苦,墨陈还是下意识地微微下蹲,让那一膝盖踹在自己腹部。同时双手已经死死抓住了朝神白皙的手臂。
在这一脚之下,他倒退两步,借着后退之力,同时在朝神的手臂上留下十道深可见骨的伤痕,每道都沿着肌肉绵延了至少十五厘米,大量的血液流出。
朝神的血与常人不同,殷红色中带着些惨白色,让墨陈想起枯神的石斧头被朝神剑污染之后燃烧的白炎……或者混了牛奶的草莓汁。
在近乎无限的恢复力之下,这一脚对墨陈的伤害微乎其微。
但朝神没有那样的恢复力,她双手无力低垂着,血液如泉水洒落在地面。
“无趣的猎物,我说过了,尽你所能,逃亡吧!哈哈哈哈哈!”作为释放[生命]的代价,墨陈此时已经在嗜血的疯狂中沦没。
或者说,这就是他的神话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