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了。
甘泉宫中,皇后何灵慵懒的躺在床榻上,刘璋进来后看了看四周,没有任何下人存在,门口还有赵忠在守着,刘璋放下了心,走到茶桌上给自己倒了杯茶。
何灵看着他这不把自己当外人的样子,笑出了声:“你这小家伙,愈发没有规矩了。”
刘璋斜了她一眼:“说话要讲良心啊,我一天忙的脚不沾地,刚刚才从皇帝那里叭叭完,你又喊我,这宫中不让骑马不让坐轿的,你知道我有多累不?站着说话不腰疼。”
何灵捂着嘴轻笑:“你这小家伙,几日不见,愈发伶牙俐齿了。”
刘璋走到她面前,一把抱住她,邪笑道:“不要乱说话,小心我告你诽谤啊!再说了,我哪里小了。”
何灵娇笑道:“不小不小,是姐姐口误了。”
如此美人当前,刘璋发现自己越发控制不了自己了,当下也不再忍耐,对着她上下其手,何灵被他摸的脸色潮红,气喘吁吁的,打掉他作怪的手,娇嗲一声:“别闹,和你说点正事。”
“说吧,何事?”
“听说你要带陛下做生意?”
“你消息倒是很灵通啊,这都知道?在这宫中有不少眼线吧?”
“这你别管,你能带陛下,为何不带上我?”
“哼!净想美事,陛下能给我特权,你能给我什么?”
“小小年纪口气倒是不小,你想要什么?就算我没有,何家还没有吗?”
刘璋真的要被这个女人蠢到了。
“不要提何家咱俩还是好朋友,这样吧,这件事你不要插手,何家也不能参与进来,我把自己的股份匀给你百分之五。”
“百分之五是多少?”
“就是我赚一百两分你五两,怎么样?够意思吧?”
“五两?这么少啊?”
刘璋被她的话气的气血飙升。
“这还少?你这女人,奶子不大口气还不小。”
“哪里不大了?你摸摸哪里小了。”
“我摸摸,嗯!不错,比前几天大了点。”
“嗯……啊……别在这里……啊……刚才……张让传信……嗯……让你去……尚书房……啊……你还不赶紧去……啊……别……”
“急什么?谁让你撩拨我,正好这几天练功练的有点走火入魔了,正好用你去去火。”
“啊……不要……轻点……嗯……啊……啊……”
随着两人的深入聊天,内容越发不能入耳了,房间中传来一阵阵如歌如泣的声音,时而高亢,时而低沉,又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发不出声来。
过了良久,甘泉宫的房门打开,刘璋意气风发的走了出来,对赵忠拱拱手,径直向尚书房而去。
房中的何灵已经瘫软在床上,不想动一根手指头了,脸色潮红,嘴角的笑意表示她对刚才的事情很满意,不禁嘟囔道:“五两就五两吧,他也才赚一百两嘛,还有那么多人要养活,五两已经不少了。”
人常说恋爱期间的女人智商归零,果然如此,何灵能从一介屠夫之女的身份,坐稳后宫之主的位置,智力和手腕都是不缺的,如今为了一个小男人,也能露出如此小女人的一面,奇哉怪哉!怪不得人常说:要问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唉!
刘璋来到尚书房,刘宏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怎么去了这么久?”
刘璋悄悄看了刘宏一眼:你确定你要听?总不能说我去睡你媳妇了吧?当然了,这只是心里话,他自然不敢说出来。
“回陛下!皇后见了微臣很是“亲热”,对臣嘘寒问暖,对臣的家事也很是上心,问长问短的,臣有心要走,又觉得不太合适,只好与她“虚与委蛇”,皇后还针对立储一事和臣进行了“深入”的探讨,臣急中生智,顾左右而言他,最后实在推脱不过,只好对皇后说“日”后再说,皇后才放臣出来。”
刘宏面无表情的听着,待刘璋说完以后,才问道:“你对皇后怎么看?”
刘璋:怎么看?我坐着看。皇后真好看,我爱看。不穿衣服更好看。
刘璋恭敬的说道:“臣不明白,请陛下明示。”
刘宏转移了话题:“那就不说她了,朕重新问你个问题,你觉得朕的两个皇儿怎么样?”
刘璋搜寻了下脑中的记忆,才模糊的记起来,好像去年过年祭拜太庙的时候,刘宏带了两个小屁孩,那应该就是刘辩和刘协了吧?
刘璋回道:“陛下是说皇子辩和皇子协?”
刘宏点点头:“对,你觉得朕应该立谁为太子?”
刘璋心里暗想:你爱立谁就立谁,关我屁事,反正立谁都坐不稳。
刘璋恭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