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
白夫人气得用鼻子喷气,“我不管你是不是诡族之人,却万万容不得你再继续霸占着白寅一人,你给我记着,白寅不是你一个人的男人,他除了你,还有其他三个女人,不久之后,他还会迎回正妻,你想霸占他一人,那是万万不可行的。”
“是,”她继续应是,这个时候和白夫人冲撞,那是绝对不理智的事,白夫人只会越来越气,到时候,又要赶她出府,抑或是有别的举措了,“古画会好好记着,下一回,不敢再这样了。”
她的低眉顺眼,总算是让白夫人稍稍的去了些气。
“只要你是个明事理的,往后看在玄儿的面上,侯府也不会亏待了你,”有玄儿在,是饿不死她的,“明儿个起,你们就轮着服侍白寅,明日,我会让人将怎么个轮法安排妥当,你们照着做就是。”
“是,”古画没有意见。
在白夫人面前说再多都没有用,正如她所言,如果,白寅真的愿意上保善园去,纵使她费再大的劲,也是拉不回来的。
他本身就不想去,不想在妾室的屋里过夜,她才三言两语就能把他请回明楼。
白夫人不清楚这一点,她太想掌控儿子的生命,她失去了一个儿子,断然不允许白寅这个唯一的儿子忤逆她的,最好是事事顺着她。
她做不到事事孝训白夫人,依从白夫人,至少,她会努力的做到不惹白夫人生气,至于白夫人自个儿莫名其妙的生起气来,那就不是她能控制得了的。
她愿意替白寅孝训他的娘亲,但前提是,他的娘亲愿意让她孝训。
很显然,白夫人并不太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