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保镖。
原本脱口欲出的话语,硬生生咽了回去。“小兄弟,有话尽管直言,不必拘束。”“他们是我收养的义子,孟凯、孟赫。虽然并非血脉相连,但情深义重,早已视如己出。”林阳微微点头,随即开口说道:“江爷,你颅内有东西蠕动,似乎在啃噬神经,这并非普通病症,而是被人下了咒术所致。”“不知近日你可曾接触过,什么身份可疑的人物?”孟凯一听,眼中寒光陡然闪烁,杀意瞬间弥漫开来。“肯定是那个杜景天!手段阴毒,必是他所为!”“对,极有可能就是杜景天。”江云山沉声道。林阳见状,决定立即出手相助。“江爷,事不宜迟,我这就助您驱除体内邪咒。”只见他暗中运转真气,双指按压在江云山的眉心处。随着两道金芒自指尖迸发,瞬间将江云山脑神经上,几缕黑雾紧紧包裹。那黑雾扭曲挣扎,却无法抵挡金芒的净化之力。“散!”林阳低喝一声,金芒骤然爆发,将黑雾强行逼出,汇聚于江云山的掌心。掌心处,一团硬块赫然显现,漆黑如墨,正是那邪咒实体化的结果。林阳向孟氏兄弟示意。孟赫眼疾手快,迅速抽出短刃,依照林阳的指示,精准刺入江云山的指尖。刹那间,一道乌黑血箭喷涌而出。“啊……”江云山痛呼一声。但紧接着,他便感到全身如释重负。仿佛长久以来,压在心头的大石,终于被移开。他双眸明亮了许多,眼中闪烁着,劫后余生的庆幸。“林兄弟,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江云山感激涕零,不顾伤痛,挣扎着想要起身,向林阳深深鞠躬。林阳见状,急忙上前搀扶,温言劝阻。“江爷不必如此,救人于危难,本就是医者之责。”“不过,邪咒虽已祛除,但对你的神经,仍有一定损害。“我再为你配一副调养气血,宁神定志的药方,连服三剂即可恢复元气。”孟赫闻声,立刻取来纸笔,恭敬地递到林阳面前。林阳笔走龙蛇,抄录部分《丹尊秘录》中的秘传良方。然而此刻,林阳内心清楚,自己虽有深厚的炼丹知识。却因修为瓶颈的桎梏,仍无法亲自操刀炼制丹药。他心中明白,这是一道暂时无解的难题。唯有静心修炼,待修为提升,方能亲手破茧成蝶,踏入炼丹师的殿堂。“哈哈,我江某人真是命大啊!”江云山仰天大笑,豪迈之情溢于言表。“林兄弟,这次你可是救了我老江一命,这份恩情,我铭记在心!”林阳微微一笑,谦逊地摆了摆手。“江爷,那位杜景天究竟是何许人也?能让你如此忌惮。”江云山略一思索,转向一旁的孟凯,郑重其事地道:“孟凯,此事你最清楚,就由你来说吧。”孟凯闻声,眼中闪过一丝复杂情绪。随后缓缓开口,将这段曲折离奇的故事,徐徐展开。约莫一周前,江云山因公外出,行至一片密林边缘,偶遇一名身着道袍的男子。此人自称杜景天,自述自幼便在武当山潜心修习内功,已得道家真传。他盯着江云山,断言其体内暗藏致命重疾。若不及时施治,恐怕不出百日,便会油尽灯枯。然而,他声称自己有能力治愈江云山,并且在治疗之余还能为其增福添寿,助其突破修为瓶颈。代价则是,一千万的巨额诊金。江云山听闻此言,只当他是江湖上,常见的招摇撞骗之徒,便拒绝了他。岂料,杜景天并未就此离去,而是趁江云山不备,暗中施展诡计。将一种阴毒无比的邪术,植入江云山体内,使其病情迅速恶化,直至生命垂危。林阳听罢,心中暗叹。这位杜景天,显然并非寻常的江湖骗子。而是精通修炼之道,以邪术害人。“此仇不报,誓不为人!”江云山紧握拳头,愤怒的火焰在眼眸中熊熊燃烧。他猛地一拍桌面,震得杯盏跳动,茶水四溅。林阳见状,连忙上前劝慰。“江爷,杜景天此人擅长邪术,行事狡猾多变,我们还需从长计议,切不可因一时冲动,而落入他的圈套。”江云山闻言,脸上的怒容稍减,但仍是一副愤愤不平的模样。“那依你之见,应当如何应对这个恶贼?”林阳沉吟片刻,胸有成竹地回答。“杜景天既然对江爷的钱财,如此觊觎,必定不会轻易放弃。”“他迟早会再次出现,届时我自有办法对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