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二哥作势抬步,却被那光头拦下:“二哥,当心草里有毒!”
康二哥斜眼看他。
“真的!”
光头脸颊的肌肉微微抽动,他脚底的伤处此时越发瘙痒灼痛,十分难耐,“那扎脚的东西上不知抹了什么毒,我们几个都让这小子算计了!”
老榆树后草木扶疏,细柳在丛中抬眼一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