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动|情的样子,亦是这样美好。
他再也敢耐不住,将火热掏出,抵上她的禁门,来回磨蹭,寻着时机,唇齿移到她耳际撕磨:“守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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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歌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个缠人小姑娘,在戏楼里找了一圈也没有发现秦守七,回了镖局人也不在,去了趟秦府人也不在,还差点惊动了暴躁的秦老爷。
去将军府……以他的身份根本就进不去……祝大将军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堂堂一位将军,应该不会对秦守七怎么样吧?再者说,秦守七也不是软柿子啊……他不如就别操这个心了……
刚回到镖局门口,就见一人骑着马风风火火向这边冲了过来,若不是他躲闪得及,恐怕就要被撞飞了!
那人在他身后不远处停住了马,迅速翻身下马极速向他走来,原来是韩初见,怪不得这么冒失!
“宋狐……宋清歌!秦守七在哪呢!”韩初见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就连表面上的平和都不愿意装了。
韩初见先前听跟着秦守七的暗卫说,跟着秦守七进了戏楼便找不到踪影了,更可恶的是,连同祝羲一起不见的!
他好不容易摆脱了母后出来,暗卫却说四处找不到两人,说宋清歌当时在场,他便先找宋清歌问话,谁知也找了多时才找到宋清歌,这会儿真是急得不了。
宋清歌看韩初见急的一头汗的样子,也就不逗弄他了,摇了摇头:“不知道,喝酒中途和祝将军走了,我现在也找不到人。”
一听宋清歌也不知道人在哪,韩初见更急,抓着他的手臂就问道:“秦守七喝醉了没?”
宋清歌仔细想了想,似乎是有点醉了,远远看着,那两人总是交头接耳低声说着什么,秦守七不时用手按着头部,她有些醉的时候就会这样。
宋清歌点点头:“好像是醉了,你也别担心了,她跟祝将军在一起能有什么事啊~难不成祝大将军还会趁人之危不成?怎么说也是个将军干不出这种事,再者说……”秦守七也不是那种吸引人……的姑娘是不是?
一听喝醉了,韩初见就急的打转,宋清歌安慰的话根本就和放屁一样!
“喝醉了?!祝羲果然卑鄙无耻!不行!我一定要找到秦守七!”说完转身就走。
宋清歌上前拉住急躁的韩初见:“喂!你去哪啊!我看祝将军也不是那样的人,你别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瞎着急。”
韩初见回头就怒喝道:“你知道个屁啊!祝羲就是那种卑鄙小人!被我抓住两次了!不行!我要去将军府!现在只有将军府没去过了!”
韩初见甩开宋清歌翻身上马,宋清歌看他心神不定的样子,也有点担心秦守七了,俗话说气氛是会传染的……
“你等等!我也和你去!”
韩初见根本就没理他,一扬鞭人就走了,宋清歌赶紧回去牵了马追了上去。
蓄势待发
两人策马来到将军府,因为焦急难免有些气势汹汹,未上阶梯便被两个侍卫拦了下来。
“来者何人?”
韩初见不耐烦的皱皱眉,拿出怀中的令牌。
两个侍卫一见令牌,当即单膝跪礼:“二殿下。”
连免礼都没说,韩初见急匆匆进了将军府,刚迈进前厅,将军府的管家自后方迎了上来。
“不知二殿下驾到,老奴有失远迎,望殿下恕罪!”
韩初见微回身冷眼看去:“你家将军呢!”
管家被韩初见剑拔弩张的神色惊的顿住了脚步,屈身恭敬道:“回殿下的话,将军外出会友,此时还未回来。”
一甩衣袖,扫过一阵寒风,韩初见回过身来,语气有些咄咄逼人:“你家将军当真不在府中?”
管家低眉折腰,恭恭顺顺的答道:“老奴岂敢欺瞒殿下!”
“是吗?将军既然不在,老管家就带我在这府中转一转。”说完便走。
老管家快步追了上去,挡住了韩初见的去路:“老奴身份低贱怎能与殿下同行,不如殿下在这厅中稍等片刻,老奴这就叫人去寻将军。”
韩初见闻言扬眉讥笑道:“怎么?你这将军府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吗?还不敢带本皇子转一转?”
“自然不是,只是老奴身份低贱做不得主,怕怠慢了殿下……”
韩初见不耐烦的一挥衣袖打断他的话:“恕你无罪。”语毕绕过他要向里面走。
管家一时心急拽住韩初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