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这就差人安排下去。”然后顾不上和女儿多说一句话,急匆匆往西华门上去了。
这小角门上,一时只余他们两个人,连守门的太监也不知什么时候被支开了。
余崖岸迈近两步,低头问她:“姑娘在宫里好不好?我听说金娘娘昏招频出,把你送上了侍寝的床榻,有这回事吧?”
她面色尴尬,避让开他的目光道:“大人的消息,定是最准确的消息,还有必要问我吗?”
他说不一样,“我希望姑娘能亲口告诉我,这么着才显得亲近。”
如约抬起眼,不解道:“余大人既然知道我的底细,为什么还愿意和我纠缠?”
这个问题问得好,也曾让他困扰过。不过他梳理得很快,给了她一个不容置疑的回答,“你要是个寻常的宫人,余某可能只拿你做消遣。但你不是,那么余某反倒非你不可了。”
她果然哑口无言,觉得这人是个狠毒至极的疯子。这么做,折辱的并不只是她,还有她那些死在他刀下的至亲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