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下菜碟的主儿,未必愿意替咱们传话。”
如约说试试吧,“实在不成,咱们也尽了心了。”
大家一合计,死马当活马医,有奔头总比没奔头强。便把如约送到门上,拿送义士的心情目送着她,往养心殿东夹道去了。
不是奉着主子的令办事,进不去养心门,她就在遵义门上等着,等里头总管或者掌事出来。
守门的小太监汪轸总这么怪腔怪调的,“您这是等御前的人吗?我瞧您是等万岁爷吧!”
如约扭头看了他一眼,“你在这儿守门几年了?”
汪轸说:“两年了,怎么?”
“两年了还没升发,肯定是你的嘴不好。”
她对人一直笑脸相迎,猛不丁被她挤兑一回,真有点不适应。
汪轸讪讪摸了摸鼻子,“我这个年纪,能上遵义门上站班儿的,大邺开国起就没几个,您还别瞧不起我。”
如约不再理会他了,只是焦急地望着养心门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