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司礼监的人,把话给阁老带到了。”边说边搀扶金娘娘坐下,好言回禀着,“原本早就回来了,但走到金水桥前广场上,被锦衣卫的千户拦住了。锦衣卫余大人受了伤,找人帮着换药,奴婢就给拽到锦衣卫衙门去了。”
金娘娘讶然看了她一眼,“余大人?余崖岸?”
如约说是,“追击叛军的时候伤着了,不愿意让太监换药,又骂走了御医,没人敢上手。”
金娘娘嗤笑了声,“这种人就是别扭,明明干着杀人的营生,小事上却如此考究。”说着又打量她,“你们以前认得?”
如约照实道:“算不上认得,只在廊下家走水那晚见过。锦衣卫把我们扣在宫里不让出去,余大人曾亲自盘问过奴婢。”
金娘娘颔首,“也算有渊源。这次又召你换药……他不会是看上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