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我西叔的伤......”想着西叔的命运,心里没底......自己现在刚出生,什么都做不了
“宿主放心,你西叔的伤虽然严重,郎中也开了药,之前说你没穿过来他的命运,大部分原因是因为他觉得如果他能请回郎中,您和您母亲就能保住,他才郁郁而终,你的到来己经改变了他的命运轨迹.....好好吃药会好的......”
“那就好,我这小身体不中用,坚持不住了,我先睡会儿”小婴儿嗜睡,说完这句话顾清竹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顾清竹是睡着了,可是顾家还没个消停.......
刚刚把顾明溏安顿好,送走医馆的小伙计,除了刚生产完的沈氏,顾家二房都在这儿了
屋子里一片愁云惨淡的,老周氏坐在床边拉着自己小儿子的手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宋氏和李氏也站在一边默默流泪,顾老爹紧皱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顾老大老二老三一个个眼眶通红。
床上的顾明溏悠悠转醒,注意到他的情况,顾家人都围了过来
“三哥,嫂嫂可.......咳咳....咳咳....”说话有点急,牵扯到伤势,顾清溏一句话没说上来,咳嗽起来
“没事了,老西你别着急,你嫂嫂平安生产了,又给你生了个大侄子。你别急着说话.....”顾明河急忙上前一步安抚着顾明溏。
“咳咳.....咳咳咳....那......咳咳......就好......”顾明溏听了三哥的话放下心来,又看着满脸泪水的自家老娘“娘,我.....没......事儿......咳咳.....就是......点皮......外.....伤......”
这时大嫂宋氏倒了碗温水,“西弟,你先喝口水,润润喉咙,”
老周氏连忙接过宋氏手里的碗,用勺子一点一点的喂给顾明溏,期间洒出来的水,顾老大也立马拿过自己媳妇手里的手帕给顾老西擦干。
“老二啊~~~我和三弟咋听见村里有人说,溏哥儿被抬回来了?咋回事啊?”这时院子里传进来顾家大房顾文礼的声音,顾明河赶紧出去把大伯三叔迎进屋里,身后还跟着大伯家的两个堂哥,顾明江赶紧从别的屋搬两个凳子给大伯三叔坐。
“这是咋回事啊?溏哥儿咋样啊这是?不是去镇上请郎中了?咋还受伤了.....”不等坐稳,顾三叔又急急忙忙的问道
“我.....没有什么.......大事儿.......就是......咳咳.......请郎中的.......时候和.......别人起.....咳.....了.....点冲突....”顾明朗说的有气无力的,不过喝了点水比刚开始好多了。
“是这样的,我去镇上找西弟的时候,西弟人在医馆昏迷着,我听那郎中说,是因为王举人...........”顾明海赶紧帮西弟把自己去到医馆后了解的情况说了出来,“事情就是这样,郎中和郎中的大徒弟都诊治过了,也开了药,说西弟虽然有点内伤,但是没有生命危险,叫回家好好养着。”
“哎!这王举人家里的事儿我也略有耳闻,他是大唐8.年中的举,后来一首也没有再进一步,年纪大了,也没有什么大靠山,没有派上官,但在咱们镇上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就是县老爷也要卖给几分面子,不过我听说这王举人虽然贪花好色,五十多岁还娶了好几房姨太太,但是却没有欺压百姓,鱼肉乡里的事儿啊.....”顾文礼是大河村的村长,又是童生,对镇上和县里的事儿多少都有些了解。
“大伯,这是天子脚下,就是欺压百姓也要捂着些儿,哪能随随便便传出来。咱们这位天子据说除了独宠卫贵妃外,也还算爱民亲民,最讨厌强权欺压百姓,之前严酷手段收拾了不少强权。”顾明河咬牙说道,他本就疼爱这个小弟,这次小弟又是因为去给自己媳妇请郎中才遭了这份罪,真的叫他心里压了一块大石头
“对,这事儿不能这么算了~~~”顾明江这时也厉声说道。
“不这么算了?你能咋样,如果我和溏哥儿有一个是个秀才,不是屈屈童生,咱们大不了就去县衙告告,就是县太爷和王举人关系要好,咱们也能去京都上告,可是咱们家只有这屈屈童生,想告王举人就得先挨着三十大板,只要那王举人随便试试坏,就能要了我和溏哥儿的命,这衙门里就是那打板子也是有门道的......哎......”顾文礼看顾明江冲动,赶紧低声呵斥,生怕这混小子一个冲动再坐下不可挽回的事情。
“你们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