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喜欢便好。0*0,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李典嘴角上扬,再度开口,“公子不妨在此多住些时日,这酒管够。”
“多住几日不妨事,但长住肯定不行。”
郑一楠轻叹摇头,“新军操练顶多十天半个月,届时大军开拔,我肯定也是要走的。”
李典面露惋惜,旋即洒然一笑,“也无妨,公子只是送兵马过去,又不是随军出征,完事还能回来嘛。”
郑一楠并未说话,稍稍沉吟,倏地凑近些许,“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能否请李兄解惑啊?”
“诶!”
李典拍了拍胸脯,“公子尽管开口,在下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敢情好!”
郑一楠来了精神,一指那个酒樽中的红色液体,“此物这般神奇,不知如何制作?”
李典稍稍愣神,旋即恍然一笑,“不必制作,直接取来便是,而且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哦?”
郑一楠愈发来了兴趣,静待下文。
“此物其实就是……”
李典附身过来,在郑一楠耳畔轻声说道:“少女经血。”
闻言,郑一楠瞬间愣住,很是有些始料未及。
李典急忙补充道:“这经血也是有讲究的,必须要未经人事的女子,提供的经血方有此效果。+秒-章_节`小~说/网. ,更/新`最\快?”
“一旦与男子行了房事,经血就变了味道,滴入酒中的话,腥味便要压住了酒香,这是万万不可的。”
“原来如此。”
郑一楠面露恍然地点点头,“难怪你这鸳鸯楼里,这么多少女,原来都是为你提供经血用的。”
李典哈哈一笑,道了一声,“物尽其用,物尽其用。”
郑一楠紧接着便好奇起来,“你是如何发现,女子经血掺在酒中,会有如此美味?”
李典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旋即再度附耳,讲述了一段不可描述的经过。
听罢,郑一楠脸上露出李典同款的笑,给出了个评价,“还是你会玩。”
鸳鸯楼里,就着这一樽女子经血,又是一场醉生梦死。
时间来到后半夜,郑一楠已是喝的神志不清,在李典的安排下,两名衣着清凉且姿色不俗的少女将之搀扶回房。
“晴儿,晴儿,给本公子宽衣……”
意识朦胧间,郑一楠轻唤唤着一女名讳。
李典看向一旁站着不动的晴儿,不禁问道:“怎么还不进去伺候?”
“老爷,我,我……”
晴儿俏脸绯红,支支吾吾道:“我来月事了。”
李典眉头一皱,“来了月事,就伺候不了男人了?”
晴儿吓得不敢说话,只两只手用力的扯着薄纱衣角。,/ˉ5?¤4×看?书}× $?无¨`错±>内?容???
“能得到郑公子的垂青,是你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分,你可莫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说罢,李典面色倏地缓和,两只手轻轻抓住晴儿精致的肩头,“行酒令那晚,郑公子是不是赏了你一块玉佩?”
“是。”
“随身带了吗?”
“嗯。”
晴儿微微颔首,自雪白的脖颈上摘下一串珍珠项链,其上每一颗珍珠都是价值连城。
而在这项链底下,还系有一块四四方方的玉佩,这玉佩晶莹剔透,不论是材质还是雕刻技艺,皆是不可挑剔。
单单是这一块玉佩,价值就远远超过了这一整串的珍珠。
李典将珍珠项链拿了过来,捧着玉佩仔细端详,旋即还放在鼻尖狠狠嗅了嗅。
见此一幕,晴儿俏脸愈发红了,因为这玉佩是才从她肚兜里拿出来的。
由于知晓这玉佩十分珍贵,为防丢失、摔坏,她一直都是贴身存放。
李典自玉佩上嗅到了一股淡淡的少女体香,脸上露出陶醉之色。
他目光暧昧的打量着面前的美人,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抚摸后者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
“真是个尤物啊。”
晴儿吓得紧抿红唇,娇躯微微颤抖,但却丝毫不敢有反抗的心思。
并未太久,李典收回手,将项链与玉佩还了回去,“此玉佩意义非凡,不仅要有荥阳郑氏嫡系血脉,而且唯有家主长子、长孙方有权利拥有。”
“这几乎相当于荥阳郑氏的家主传承信物。”
“若非他爹早年意外殒命,郑一楠此等人物哪里是我们这等市井小民能结识的?”
说罢,李典郑重的道了一声,“需好生保管,就是你有事,这玉佩也万不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