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是周六,一家人难得在一起吃早餐。
餐桌有两米长,一米宽,既有中式早餐,也有西式早餐。富人家就是不一样。
宋母喝了两口汤后,放下汤勺。
“妈,怎么了?汤不合胃口吗?要不……”柳佳音心细。
“不是不是。佳音,圆圆,我有事跟你们商量。”宋母赶忙摆摆手,打断了她。。
“什么事啊,妈?”宋景炎也停下了动作,抬起头。
宋母看着两人,缓缓开口:“你舅舅从国外回来了,现在在外婆家。我们也好几年没见了。虽然你外婆不在了,但毕竟那是我和你舅舅生长的地方,我就想回去看看,顺便在那边住上一阵子。”
“一阵子是多久啊妈?”宋景炎问。
对于他这种非常有时间观念的人,忍受不了别人说含糊的时间。
“少则一个月,多则一年半载。如果在那边过得开心,就晚点回来;如果感觉不舒服,就早点回来。”宋母说。
“妈,您一个人在那边可以吗?”柳佳音说,眼睛流露出担忧。
“我当然可以,我身子骨硬朗着呢,扛十斤大米都没问题!再说了,我会让刘妈跟我一块去,你们就放心吧!”宋母说。
刘妈是家里的保姆,跟随宋母十六年了。
宋母又补充说,“人老了,这思乡心情啊,就愈浓烈!”
“妈,既然您这么想回去,我和佳音就不拦您了。但是,如果有什么事,您一定要打电话回来,否则我们会担心。”宋景炎看了眼柳佳音,对宋母说。
柳佳音也对宋母点点头。
“好!家里有什么事也打电话给我。你们俩好好的,别吵架,啊!”宋母握住两人的手。
他们俩看了对方一眼。不吵架谁也不能保证。
早餐过后,宋母就出门了。
送别宋母后,柳佳音到花园浇花——虽说这些事吩咐保姆就行,但是对她来说浇花是放松心情,她乐意为之。
宋景炎也许是太无聊了,他倚靠在墙边,看着柳佳音浇花。
她慢悠悠地举起花洒,浇花,偶尔又会弯腰闻闻花香,闭眼陶醉在花香中,脸上泛着笑意。甚至还哼起了小曲儿,全然没有察觉到宋景炎在观察她。
他终究忍不住了,开口道,“心情看起来不错嘛!小曲儿都唱起来了!”
他总是想要逗逗她。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逗她成了他生活中最大的乐趣。
她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停止了哼唱,也收起了脸上的笑意,转身对他怒斥道,“你干嘛突然出现?吓我一跳!”
“这花园又不是你一个人的,我怎么不可以出现?”宋景炎一副欠揍的样子。
不过,如果被老婆揍的话,他挺乐意的。
“哼,懒得理你!”她转过身,继续自顾自浇花。
这可不是他想要的。柳佳音不跟他斗嘴,他的生活会无趣的。
于是他故意跑到她的面前,想要引起她的注意。
她转过身,继续气定神闲地浇花。
他一看,她就是故意不理自己的嘛!
霸总哪有过这么憋屈的时刻,那些员工、佣人,哪个不是随叫随到的。只有她柳佳音,敢公然和他作对。
他快速移步,又晃到她面前。
而她转过身,放下花洒,欲向房屋走去。
而愈是反抗,愈能够激发他的霸道本性。
他从身后抱住了她。
她没想到宋景炎会来这么一招,身子直接僵住了。
他稍微弓着腰,将下巴轻轻地放在她右侧肩膀,又贴近她的脖颈。
他温热的气息随呼吸有频率地从鼻腔呼出,吹得她的脖颈一阵绯热,毛孔似乎都张开了,脖颈皮肤上的小绒毛也微微摆动着。
她用手使劲掰开他环在自己腰间的手,然而却是以卵击石,根本掰不动。
她只好用声势反抗,“放开我!”
这话在他看来,跟小猫发怒没什么区别——对他没有一点震慑力。
他将嘴巴凑到她的耳朵边,用低沉的、带着磁性的声音说,“现在家里就剩我们了,怎么过二人世界呀?”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撩得她耳朵痒痒的,又一阵酥麻。
“你个变态!”她只能想出这句话。
“我做什么了?可不要污蔑我啊!”他还是不疾不徐地说,嘴角还带着笑意。
“家里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