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身为侍卫,他要学会不该问的别问,看了眼便低下了头,既然此人可以进去,还待了整夜,说明已经得了主上首肯,旁的不在他的任务之内。
时言下了楼,心里担心着王宝钏,她一夜未归,小姐可还安好,此次喝了这么多酒,的确是有点不顾后果在身上,现在心中有些不安。
进了屋中之后,看见王宝钏在茶桌前静静坐着,这才松了一口气,还好小姐没什么事,否则今日该如何交代。
王宝钏看见时言进来了,同时吕谦臣也看见了,他约摸着两人无事,便回去找宋辞岸了。
王宝钏问时言昨夜可还安好,可是时言面上却有点不好意思,只能挑着说了些她如何出去和今夜待在哪里的事,不敢细说。
见王宝钏身着和她身上风格类似的衣服,便知道了昨夜宋辞岸同时也给王宝钏安排了。
可是他又如何知道我家小姐可喝多了呢?真是怪。
“姐姐,你这衣服?是谁送来的。”时言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开口问了出来。
当得知昨夜吕公子守了王宝钏一夜时,时言松了一口气,可是也觉得怪,为何刚好这两人各自陪了她们,此中必有什么不对劲,想到这里,时言心里骂了宋辞岸两句。
但是吕公子竟然守着小姐,莫非这吕公子。。。时言觉得若真是如此,吕公子却不肯上门求娶,约定绣楼相关事宜,要么是他已经知道了文远公子的事,要么就是他在忌讳什么,无论如何。。。
“姐姐,吕公子竟待你如此好?你觉得吕公子此人如何?”时言用肩膀顶了顶王宝钏。
王宝钏思虑了片刻,想着今晨的背影:“吕公子为人君子,昨夜我昏睡,吕公子硬是一夜不眠,既不对我做什么,也不抛下我不管。
况且吕公子心思缜密,为人沉稳,家世出众,自己又有官职在身,科举之后,定然有一番作为,吕公子是人中龙凤,前途无量。”王宝钏对他评价很高。
“姐姐觉得吕公子这般好,若是嫁于吕公子,是否姐姐会高兴。”时言坏笑着看向王宝钏。
“时言,你又在胡说了,我已经定了亲事,何况吕公子心不在此。”王宝钏将头扭了过去,脸上浮现了一丝丝的失落。
时言见状,甩下一句等我一刻钟,就离开了。
上一辈子是王宝钏的婢女和苏龙将薛平贵带入绣楼,可这次婢女已经换成了我,未得小姐首肯,我若是如此她定要生气。这吕公子与王宝钏定然有些暗戳戳的心思。
她不能让王宝钏就这样心不甘情不愿的嫁人,有任务失败的风险。
时言小跑着上了楼,气喘吁吁的和寒深说:“快,叫里面的人出来,我有事要与他商量。”
寒深面露惊色,但不敢怠慢,立马便进了门,稍后片刻,寒深便让时言进去。
时言本想说此事,但是看见宋辞岸不是一人在此,身旁还站着吕谦臣,这样的计划怎么能让局中人知道呢,但是想要商量的话,必定要将吕谦臣支出去。
时言灵机一动:“吕公子,我家小姐说你落了东西,让我叫你过去,而且,我有事要找宋辞岸,你可否暂且回避一下?”
吕谦臣看着眼前的人直呼宋辞岸的全名,这两人竟然已经进步到了这个程度,宋兄的确是高。
他不想在此打扰,至于在她家小姐那里落没落东西是托词而已,知会了一声宋辞岸,便走了出去。
待到确定吕谦臣走远之后,时言拉着宋辞岸的胳膊:“宋公子,你方才说的,让我有什么事都来找你,可还作数?”
宋辞岸看着眼前小姑娘不怀好意的眼神,心里有一阵底虚,但是说出口的话也不能撤回:“自然,若是你说的合理,我定然是要帮你的。”
“那好,其实我也不想知道什么,我就是想知道,吕公子可有意中人?”时言瞥了一眼门外。
“你这不想知道什么,可是想知道的太多了,吕兄有心仪之人,但却不自知,这般傻乎乎的人,你问他做什么。”宋辞岸轻笑,想起了吕谦臣昨夜竟然真是单单纯纯的守了一晚上,什么都不做。
好机会送上门来,他还在守着这死规矩。
“吕公子竟有心仪之人?宋公子可否能透露一点点告知我,或许我可以促成。”时言将手放在宋辞岸的腰间,想要行美人计,轻轻点了点腰间的玉佩。
宋辞岸被撩拨的有些后退,“那人咱们都认识,可若是你喜欢谦臣,本侯明日便给他找个高门联姻。”
“宋公子多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