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小姐要当心那薛平贵,若他有攀龙附凤之心,小姐你又如何应付?”时言左思右想,还是决定旁敲侧击一下,看看这王三小姐对待薛平贵究竟是何心思。
毕竟三小姐先前又是照顾生意,又是心思不在这盲婚哑嫁身上,一心只想着这完美的爱情故事,但是童话里的故事都是骗人的,真正的爱情是日久见人心。
你上一辈子一心只想着和薛平贵在一起,他后来的确是有所成就,但那却和你一分钱关系没有,十八年的苦你是实实在在的受了,你可曾享受了爱情?
若你当真和他幸福,又怎么会十八天后撒手人寰。
“惊蛰,薛公子多次救我,心地善良,他不像官场勋贵一样,满心算计和浅显之辈,我相信他是个好人,待会将事情说清楚便可。
若他有所企图,昨夜便对我欲行不轨,借此上门,和我爹禀明我和他行不苟之事,求娶不就称心如意吗?”
王宝钏听着惊蛰的话,虽心中相信薛平贵不会如此,但谁也不能肯定,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
顿时惊蛰便惊呆,若是王宝钏是一直这样想着薛平贵,那前世被他带走私奔便是正常了,前世王宝钏与薛平贵在那山洞中的确暧昧,所以便与他暗自来往。
若是前世薛平贵并未得到王宝钏的芳心,那王宝钏在今日的情况下必是没法为自己辩解。
“小姐,虽你觉得是如此,但你不得不做好准备,我知小姐温柔善良,不愿人前落人颜面,但是将自己安全的摘出去更为重要。
在大处上不可狡辩, 但在小处无人知晓的事情上,你便矢口否认,王府必定站在你这边,不会让有心之人得逞。”惊蛰捋着发丝思索了片刻。
便给王宝钏想了一套好说辞,若是这薛平贵当真是想要攀龙附凤之辈,那今日他便成不了事
“爹,女儿虽是想要寻求一段从相知到相守的婚姻,但也并非是这般轻浮之人,薛公子于我有恩,昨夜不过是女儿贪玩出去愚闹,幸得薛公子在山中搭救于我,我与薛公子清清白白。
至于薛公子所说爱慕于我,我全然不知,相府每日登门求娶的人都有,难道我便要嫁给每一个爱慕与我的?还是说薛公子觉得我已倾心,便来我府上损我名誉?”
王宝钏站起身来,走到了薛平贵的眼前,要他对此回应。
“在下并非强娶三小姐,只不过目前三小姐名声有损,我担心因我而耽误了三小姐的终身大事,我只是发表我愿对三小姐负责。”
薛平贵见王宝钏竟直言对他无意,便要挽回自己的面子,以免显得他是为了攀上这王府的大门。
“薛公子多虑,我相府只需管住这胡乱言语的下人,若是不慎露出消息,只言片语只当是诽谤而已,相府如今如日中天,有一两个嫉妒的人散播谣言也不是少数。”
王宝钏一言堵住薛平贵的口,你这人竟是还顾着自己颜面,我若不是感激你救我,我便不会还在这里多说,直接一句薛公子自作多情便送出府外了。
王允见女儿三言两语将薛平贵说的面子挂不住,好歹薛平贵救了我儿性命和清誉,便给些银钱罢了,至于求娶之事,不过是此人荒唐所言,为显我相府气量,应当重谢。
“来人,拿上百两黄金给薛公子,以谢路见不平之举。”王允挥了挥手。
时言端上一盘黄金,薛平贵见自己面子已是损了个干净,此时这黄金更是羞辱他,这王府要用一百黄金解决此事,那他刚刚便是闹了一番笑话。
自己的算盘打不成,为守颜面:“相爷客气,救下小姐我本无意讨得封赏,现在给我百两黄金更是显得在下意图不轨,心存不良啊。”
薛平贵待王允再客气一番,好找补自己的脸面,便收下这百两黄金,回去盖间屋子不住那破窑洞。
“既然薛公子为人正直,我相府也不好相求,但是礼节却是不可免。”时言抬眼,露出一股不怀好意的笑,看着薛平贵的一举一动。
薛平贵此时已是将双手抬上,准备拿下这百两黄金。
没成想时言双手一撤:“不过,势必要想个万全之策,这百两黄金折损薛公子气节,便以这一袋银两用来答谢薛公子吧。”
时言从腰间撤下钱袋,颠了颠,里面不过是一些碎银,和百两黄金的价值相比可是九牛一毛,不损我相府门面,也没便宜这心眼齐全的薛公子。
薛公子见到手的黄金竟成了一堆碎银,眉头紧成一处,但很快便舒展开来。
“相府客气,这碎银价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