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东西很简单:俞大人命令衙役如何将形迹可疑之人带回府衙。”
这十名幸运观众,没有丝毫犹豫,非常迅速写完了,但即使是写完了,依然保持着写之前的姿势。
这种情况下,谁心里不虚啊。就是刚刚就是在这,就有个衙役被活活打死。
“十位大人。本国公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你们现在可以改你们所写的内容,本国公绝不追究。”
常遇春见这十人没一个去拿笔的,连一点拿笔的迹象都没有。
“穆指挥使,有劳去把那些纸都收回来。”
“十位大人,有劳了,且先退到公堂外。”
这十名幸运观众听到常遇春这么说,终于能松口气了。非常迅速地退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上。
穆兴安把纸递给常遇春后,常遇春压根就没看,顺手就扣在那。
“俞大人,那日打板子的衙役呢?有劳俞大人给本国公指一下。”
俞良骥不得不指出了那名衙役。
不仅要杀人,还要诛心。
看看你们知府俞良骥,把你点出来,然后你就去阴曹地府报到了。目的很明确,就是要击碎他们对知府俞良骥最后的那一丝幻想,从心理上,彻底击溃他们的防线。
“不错,手艺不错。”
“郑国公饶命!郑国公饶命!”
“你说你着什么急呀?先说说你这打板子的手艺都是从哪学来的?”
“郑国公饶命!郑国公饶命!”
“你说说你,本国公说的话,你怎么就听不懂呢。”
“既然不愿意说。那就先打吧。”
仅仅打了两棍,衙役就扛不住了。
“都是小的花银子拜师学的。”
“非要挨了板子才说。再说说你这些年靠着这门手艺捞了多少好处?”
“小的也记不清了。”
“看来还是得给你长长记性,继续打。”
士兵打着板子,衙役也一直喊着不记得了。
打着打着衙役的声音也越来越弱,直到最后,没了动静。
就是没了动静,士兵也还多打了几板子。
“大将军,这个也没气了。”
尸体依然是被拖了出去。
随后常遇春又挑了十名幸运观众,也让他们把那个问题的答案写一遍。
这一次唯一与上次不同的就是常遇春看了所有纸上的内容。
常遇春非常吃惊,所有这二十张纸内容竟然是一样的。
“这衙役捞好处的事,俞大人你知情吗?”
俞良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回不回答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这位差爷,手断了不影响你答话吧。”
常遇春指了指那个断手的衙役。
“郑国公饶命!郑国公饶命!”
“这位差爷,你可认得本国公?”
“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这位差爷,抬起头来,好好看看本国公是不是贼眉鼠眼。”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这位差爷,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吧。”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
“再不使出来,以后就再也没机会了。”
“郑国公饶命啊,小的哪有什么手段。”
“本国公现在有的是时间听你解释。”
“先说说为何不认得本国公吧。”
“郑国公来府衙那日,小的并不在府衙。”
“何人命你将本国公锁回府衙的?”
“郑国公饶命!”
“既然不愿意说,那就打到招了为止。”
这个衙役也没挨多少棍,就被打死了。
依然是挑了十名幸运观众。
这十张纸,也与之前的二十张的内容一模一样。
常遇春看了看下面的衙役,指了指今天看门的衙役。这个比较明显,额头有伤。
“府衙这么多衙役,就你最有眼色。”
额头的伤刚处理完这就又开始磕头了。
“郑国公饶命,郑国公饶命!郑国公饶命!”
“本国公可没让你求饶,是生是死,就看你自己怎么选了。说说吧,俞大人都是怎么让你们把形迹可疑的人带回来的。”
“郑国公饶命!郑国公饶命!郑国庆饶命!”
“若是再让本国公从你口中听到饶命,你也先尝一尝这板子的滋味,再来答话。”
“俞大人……俞大人是命令小的门把百姓报官的那些形迹可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