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大人,本国公现在不忙了。想听听你的解释。”
常遇春笑眯眯看着俞良骥。
“回郑国公,下官片刻都不敢耽误,已经命人拿下那名衙役了。”
“那名衙役目前正在府衙牢里审问。”
“劳烦郑国公随下官一同前去。”
“哦!?俞大人动作倒是挺快啊,这就已经拿到牢里审了?”
“回郑国公,下官也是非常气愤,这些有眼无珠的衙役。”
“那就有劳俞大人了,前面带路吧。”
还没到牢房,常遇春便已经能听到阵阵凄惨地叫声。
“审的怎么样了?”
“回大人,还是您之前看到的那些,无论小的怎么用刑,他都说是就只有这些。”
“郑国公,这便是那衙役的供词。”
说着俞良骥将一份已经画押的供词交给常遇春。
常遇春看了几眼。
“就这些?”
“下官无能,只审出这些。”
“俞大人,这倭寇袭扰又与穆指挥使有何关系?”
“你的这份供词,本国公看的是一头雾水的,你倒是好好解释一番。”
“郑国公恕罪。”
说着俞良骥便跪在了地上。
“俞大人,你这又是为何啊?”
“下官有一日酒后失言,不想被传了出去,让衙役们听到了。”
“俞大人,你倒是把话说清楚啊!”
“下官失言,说了句都怪这穆兴安,他一来,这宁波府就不得安宁。”
“原来一切的源头都这俞大人啊!”
“俞大人,你倒是说说穆指挥使来了之后,这宁波府到底怎么个不安宁法。”
“穆指挥使这刚来,宁波府周边匪寇为患,倭寇也时常袭扰,百姓不得安宁。”
“俞大人,你倒是说说穆指挥使来了宁波府都干了些什么?”
俞良骥见常遇春语气缓和了许多,便站了起来。
“谁让你站起来的!”
俞良骥一听,急忙又跪了下去。
常遇春这一嗓子,不仅仅把俞良骥吓了一跳,周围的大小官吏也都被吓得不轻。
“下官该死!下官该死!”
“让你说说穆指挥使都干了些什么,没让你站起来说!”
“下官知罪。”
“这穆指挥使来到宁波卫之后,先是亲自带人借着清丈军田的幌子,与百姓多有冲突。”
“又重新分配军田,否决了之前的划分方式,惹得卫所上下议论纷纷,致使卫所军心涣散。”
“而后又在协助抓捕匪寇时,穆指挥使更是撇开府衙衙役,独自行动,对府衙衙役非常傲慢。”
“回来之后,也是先关在卫所,一两日后才随便派了些人,把抓来的匪寇送到府衙牢里。”
常遇春一边听着俞良骥的解释,一边走过去查看那名被审问的衙役。常遇春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地微笑。
“抓完匪寇不久,便有倭寇来袭扰,这宁波府,一向太平无事,鲜有倭寇袭扰。”
“而穆指挥使与倭寇作战,多有不力,每每都有官兵阵亡,以致卫所兵力不足。”
“穆指挥使还擅自改变卫所训练,城里的百姓也多有怨言。”
“都说完了?”
“下官都说完了。”
“俞大人起来吧,地上凉。”
俞良骥战战兢兢站了起来。
“俞大人,你看这衙役该如何处置啊?”
“任凭郑国公处置。”
“怎么,俞大人是准备让本国公私自处理?”
“冒犯了郑国公,交给郑国公处置,再合适不过。”
“俞大人,那这御下不严的罪又该如何处置?”
“下官听凭郑国公处置。”
“俞大人不如这样吧,你给刑部上一道请罪书,让刑部来处理吧,”
“这……下官……这……”
“怎么?俞大人不是刚刚还在说听凭本国公处置,现在就变卦了吗?”
“下官确实听凭郑国公处置,到这请罪书,确实为难下官了。”
俞良骥开始打起马虎眼。
常遇春也心知肚明。
既然你想玩,那就陪你玩玩。
“俞大人,这有何难?”
“下官从未写过什么请罪书。”
“俞大人,亏你还是个读书人。”
“奏折会写吗?弹劾别人的奏折会写吗?”
“这个下官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