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小杂种,你没想到吧?就算老子被封杀了,要弄死你,依旧跟喝水吃饭一样简单!”
“要怪,就怪你自己不知好歹;要怪,就怪你生来卑贱!”
“老子网暴你,是看得起你,可你一个农村来的野种竟然还敢反抗,你不死,谁死?”
东郊山野,废弃矿洞。
矿洞外,山风呼啸,树枝摇曳,就好似张牙舞爪的孤魂野鬼,择人而噬。
矿洞内,杜子腾看着被捆着双手带到眼前的陈北望,张狂大笑。
周围,还有几个一身黑衣的汉子,手持利刃,或站或坐,肆意冷笑间,凶戾的目光,不是扫过陈北望的咽喉和心脏,就好似看一头待宰的羔羊。
而陈北望,却看着被掉在半空中、堵着嘴的简清涵,一脸懵。
这女人是有毒,还是属“替命符”的啊!
杜子腾回江州追求梁月婵,被他当成小三插足,曝光全网,上头条。
马成才找人报复他,这女人被当成同伙,被光头强追尾、捅了车胎。
这回,杜子腾报复他,又被杜子腾当成他的姘头,让人绑到了这里。
这一下,整得他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杜子腾,你说我们之间会不会有点误会,让你绑错人了?”
缓缓回神的陈北望,稍稍愧疚了一下,扭头看向杜子腾。
“误会你妈,别以为老子不知道,简清涵前天去情缘咖啡厅,就是为了跟你约会。原本老子只是想借她的身份炒点热度,然后再澄清事实洗白一下。”
“可你,千不该万不该碰老子的女人,更不该坑老子。”
杜子腾两眼喷火,恨不得把陈北望给生吞活剥了。
“你可要想好了,你这可是犯罪。”
陈北望脸色微冷。
“犯罪?呵呵,老子都被你害成这样了,还在乎这个?”
“跪下,否则,老子不仅当着你的面玩了她,还叫上所有人一起玩。”
杜子腾双目通红,就好似输急眼的赌徒,歇斯底里。
被吊在半空中的简清涵,慌乱摇头间,清丽无双的眸子,还夹杂着冷怒和难以形容的愧疚。
起初,通过杜子腾跟匪徒首领独眼龙的对话,她还觉得自己是被陈北望这个扫把星给连累了。
可现在,她突然发现,貌似她才是真正的源头。
若非她一直误以为是陈北望发了头条新闻,也不会逼着陈北望去自证清白、去梁氏集团谈合同,更不会有后面那些事。
可现在,一切都晚了。
“杜子腾,你以为吃定我了?”
陈北望两眼微眯间,眼底寒光闪烁。
嫌贫爱富,双标霸道,还睚眦必报。
这杜子腾自己搞丢了梁月婵,却跑来报复他,也算是取死有道了。
“你以为,你还能跑得了吗?”
“打断他的腿,老子要当着他的面,玩死他的女人!”
杜子腾怒声嘶吼间,抓着简清涵衣服一扯,顿时露出大片光洁的肌肤,连带着矿洞里都明亮了几分。
不仅仅是杜子腾,就连另外几个黑衣汉子,脸上都爬满了占有欲。
“你找死!”
就在身后两个汉子动手的瞬间。
陈北望猛然崩断手腕上的尼龙绳,双臂诡异向后弯曲,轰飞两个汉子的同时,一个箭步上前,飞起一脚就踹在了杜子腾的脸上。
短短一瞬,两个人被轰飞,当场昏死过去。
杜子腾也“砰”的一声倒砸在石壁上,反弹回来,抱着脸躺在地上,惨叫不止。
这样的战力,饶是这些黑衣人见多了生死,也不禁被惊得往后一缩,脸上爬满了戒备和忌惮。
“你到底是谁?”
“三年前,滇南边境那个人,是不是你?”
原本坐在角落里用匕首削指甲的独眼龙,惊立而起。
这独眼龙,肤色黝黑,虎背蜂腰,身着一件黑色无袖连帽卫衣,脸深深藏在帽子阴影里面,那只独眼就跟淬了毒一样,死死盯着陈北望。
就好似,他跟陈北望之间,有着化不开的血海深仇。
“丧彪。你跟他废什么话,给我打断他的腿,我要亲手弄死他。”
“不……我要让他生不如死!”
就在这时,杜子腾捂着脸爬了起来,冲着独眼龙大声嘶吼。
“闭嘴!”
独眼龙吼了杜子腾一嗓子,那只独眼死死盯着陈北望,“说,你到底是谁?三年前,滇南边境那个人,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