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祭亓看着车子开远,他深呼了口气,往反方向的路走去,在途径一个小巷子时,他面无表情的踏入,漆黑的阴影渐渐吞噬他,脚步在安静的巷子里回想,“哒”“哒……”
雪祭亓抬头,面前有一扇漆黑的铁门,上面有只有两个字:黑云
雪祭亓从衣领中拽出一把钥匙,插上钥匙孔,门“嘎吱”的开了 。
通道里漆黑,有条小道通往下面,雪祭亓熟悉的踩着楼梯下去。
灯光骤然亮起,呼喊声震耳欲聋。
这俨然是一个巨大的地下场馆。
雪祭亓穿过一条走廊,马上有人来迎接,“雪少爷,这边请。”
雪祭亓抬脚跟上,那人把雪祭亓领到观看台的最高处。
雪祭亓插兜站在台边,“这一批人怎么样?”
领雪祭亓上来的那人上前回道,“'不太行,比上一批差了点。”
雪祭亓冷脸,“那就再去找,给我安排一个擂台,我练练。”
“是。”
……
雪祭亓给手掌缠上绷带,活动活动手指,觉得活动够了,就踏进擂台里了。
里面有一个身体健硕的男人,一见到雪祭亓就面露凶光,捶打着胸口挑衅雪祭亓,手上还做着鄙视的手势。
雪祭亓并没有在意,而是露出了一个无所谓的笑。
就是这个笑激怒了那个男人,男人挥拳就朝雪祭亓的脸上招呼,雪祭亓闪身躲避,同时小腿绷紧,往男人下盘扫去。
男人同样翻了个身躲开。
雪祭亓攻势越来越猛,速度越来越快 ,对面那个男人逐渐落入下风,雪祭亓一拳打在男人面部,“咔嚓”一声 ,男人鼻梁骨瞬间被打断 ,鼻血直流。
“真没意思。”雪祭亓冷嘲一声,接着一拳砸在对面男人的头部,男人瞬间倒地失去意识。
很快有人进来拖走男人,带他前去治疗。
雪祭亓把沾血的绷带扔在地上,蹲坐在墙边,头抵在墙上,深深的呼了口气。
坐了许久,雪祭亓才起身离开擂台。
他在‘黑云’一直待到了傍晚,才想起要回家。
……
雪祭亓悠哉悠哉的漫步在街道上,太阳已经完全落下,天空逐渐暗沉。
他踏上街道边缘的石头路上,一蹦一跳地走着,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子,‘哒哒……嗒嗒……哒……哒’他的脚步开始随着调子踏起来,发出“哒哒哒”的声响。
他走的很欢快,也走的很稳。
终于走到了街道的尽头,雪祭亓蹦下台阶,他有点迷茫,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为什么他们不可以去死呢?
只要他们都死了,就不会有人说出他不爱听的话了。
他好想杀了他们。
杀了他们。
不!
不,
不……
雪祭亓仿佛处在一处薄冰上,摇摇欲坠,却又刚好止在破裂的最后一道防线,他想彻底踏碎,四肢却被束缚住,动弹不得。
他需要一个能帮他解开那道束缚的人。
巫马鵺……
对……
是他……
是他。
是他!
那道束缚的防线摇摇欲坠……
“咚!”
雪祭亓忽然变了脸色,冷下脸,快步离开这里。
好险。
差点又……
雪祭亓到家后,进入房间,从抽屉里翻出一个白色的药瓶,倒了一颗在手心,仰头咽下去。
他做完这些举动后就感觉浑身松软,他放松的倒在床上,药的副作用让他昏昏欲睡,困意袭来他接着闭上眼睛睡着了。
翌日。
雪祭亓坐在床头,抱着电脑,手指不停的敲击键盘。
“天云……”
天云是世界最大的雇佣军团,少不了军火交易,果然,雪祭亓查到天云和黑云交易的一笔账。
在道上,少有人知道‘黑云’这个组织,但知道的人中流传这一句话:明有天云,暗有黑云。
可以说,这两个组织井水不犯河水,却又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那笔账就是最好的证明,六年前,天云发生叛变,当时的掌权人还不是格默里,而是一个叫萨罗的D国人,他是格默里的养父,可以说是萨罗把现在天云的主力养大的。
萨罗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