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据了理智。
找了大夫来细细诊治,开了几副汤药,和一瓷瓶药膏。
给人喂了汤药,再细致的上药,折腾到天蒙蒙亮的时候,高烧才慢慢退下去。
躺在榻上的人虚弱的像一片薄薄的纸,面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就好像用太大力气人就会碎了一般。
承桑岚愧疚自责,一夜未曾合眼在床榻边守着。
罗岳从失去消息到现在,两个多月,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就这么一段时间,罗岳就把自己折腾成这副虚弱的样子。
承桑岚不敢想,若是他再晚来一段时间,再次见到罗岳,他会不会病重卧榻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