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淳根据母亲提供的地址,找到了苏家。
苏家大门气派威武,门前立着两尊石狮子,两眼圆睁,威严坚毅,令人生畏。
弋阳淳下马,走到大门前,用右手拍打着门上的铁环。
不一会儿,里面传出一个老者的声音:“谁啊?来了来了。”
大门“吱”地一声打开,里面出来一个老人,须发花白。
“老人家您好!请问贵府是苏青苏大将军家吗?”弋阳淳上前问。
“是啊,二位是?”老人问。
“我是夏县弋罡之子弋阳淳,母亲是苏氏,这位是大名鼎鼎的扁鹊神医。”弋阳淳介绍道。
老人睁大了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扁鹊,然后发出惊讶之声:“啊!这位是扁鹊神医?”
老人似乎不相信,将信将疑地问:“是那个大名鼎鼎的扁鹊吗?”
“是啊,除了他还有谁?”弋阳淳以反问的口吻来证实眼前的人就是扁鹊。
“将军,将军。”老人忽然转身向屋内跑去,边跑边喊。
“老人家……”弋阳淳话还没说完,老人就跑了。
弄得弋阳淳目瞪口呆。
这小老头,腿跑得还挺快,我话还没说完呢,人就跑没了,再等等看吧。
“你看人被你吓跑了吧。”
“哪是被我吓得,是被你的大名惊到了。”
两人正调侃中,他们看到有两个人从屋内走出来。
一个就是刚刚的老人,另一个是中年人,身材魁梧,面容刚毅,但能看出有些疲惫和憔悴。
“将军,就是他们。”老人低声地跟那个中年人说。
“二位客人,你们找谁?”中年人拱手相问。
“您可是苏青苏叔?”弋阳淳从相貌判断此人应该是苏青,因为他跟母亲同宗同族,且是平辈,称为苏叔也是理所当然的,还可以套套近乎。
“你叫我苏叔?你是?”苏青问。
“是啊,您跟我母亲是同宗同族。”弋阳淳边说边将母亲的书信递给苏青,“我是夏县弋罡和苏氏之子弋阳淳。”
苏青把书信递给旁边的老管家,然后冲着扁鹊一抱拳,说:“那想必这位就是扁鹊神医了?”
随后,苏青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二位,里边请!”
两人跟着主人来到客厅。
“两位请坐!”
两人各自落坐。
苏青亲自给两人沏了一杯茶。
老管家将书信递给苏青。
苏青展开信件,仔细读了一遍,然后,“唰”地一声站起来,对弋阳淳说:“贤侄,信上说的都是真的?”
此时苏青以贤侄称呼弋阳淳,看来他已认可这个远房亲戚了,哪怕是表面上的。
“当然是真的,这是我母亲的亲笔信。”弋阳淳说。
“那我的婉儿有救了?你们真的能救治我的女儿?”苏青焦急地问。
“先看看。”扁鹊说。
“那能否请神医现在就帮我女儿看看?”苏青忐忑地问。
弋阳淳和扁鹊相互看了一眼,他们也都能理解苏青此时焦急的心情。病在儿身上,急在父母心里。
“好,那我们现在就去看看!”扁鹊起身说。
“走,现在一起去看看。”弋阳淳也站起身。
“请神医随我来。”
随后,两人跟着苏青走出客厅来到一间侧房,他们看到床上躺着一个年轻的女子,面色苍白,消瘦枯槁,眼神无光,气息虚弱。
“这是我的女儿婉儿,不知得了什么恶疾,四处寻医问药,可是一点用也没有,日渐消瘦,急煞我也。请神医给看看。”
“咳咳咳。”
苏婉儿一陈猛烈地咳嗽,然后大口大口的喘气,看上去着实可怜。
扁鹊只看了一眼,心里就有数了,然后上前号了号脉,点点头。
“神医,怎么样?女儿还有救吗?是什么病?”苏青焦急地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扁鹊没有急着回答,而是转身对弋阳淳说:“你诊断一下,这是什么病?”
苏青一听,有点懵,你扁鹊不是神医吗?还要问年轻人?难道这个年轻人也懂医术?比你扁鹊还厉害?
“神医,如果我没有判断错的话,应该是痨病,而且起码3个月了,已经病入膏肓。”
“什么?已经病入膏肓?”苏青一听“病入膏肓”,脸色吓得煞白,胆战心惊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