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陈哥,你是什么时候养的闪电啊?”
闪电听到自己的名字,耳朵立了起来,抬头舔了舔鹿游原的脸。
陈顺原本在门边,听见鹿游原的声音,就回头笑着说道:“刚进军部不久的时候。”
“对哦。来说说,你怎么还养过警犬啊。”杜学文也放弃了他的扑克,“你不像是那种会把新人指导教练气疯的人啊。”
“我那时候还真就是。”陈顺说,“特别犟,很多事情自己想不明白,还不肯听别人的。把教练气得不行,让我滚去警犬大队和狗学学。”
鹿游原摸着闪电的耳朵,饶有兴致地问:“你们还有这种惩罚措施?”
孙家树朝他瘪了瘪嘴,小声说:“养狗算什么,你看看旁边,我们大少爷出生的赵队。洁癖、嘴刁还傲慢,当初被罚去养猪。”
“孙家树同志。”赵寅冷冰冰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我听到了啊。”
“队长我错了,我自罚去帮秦队做饭。”孙家树大笑着跑了。
赵寅无奈地摇了摇头:“跑什么,我又没生气。顺子你养了多久的狗?”
“大半年吧。差点以为回不去了。”陈顺也笑,“闪电是我养的唯一一条狗,接手的时候它刚离开它妈妈。它小时候体质还不好,总生病,一度差点被淘汰。但它特别聪明,选拔成绩次次都是第一。我从它身上学到特别多的东西。”
鹿游原说:“你走的时候闪电一定很舍不得你。我觉得它就是闻到你的味道了,所以就一路追过来了。”
陈顺笑着,没有说话,只是从赵寅手里拿过了梳子,蹲在闪电身边,细细地给闪电梳毛。
等面出锅,龙卷风卷着暴雨强势而来。冰雹、大雨与狂风让这个密封的安全所成了一座林中孤岛。暴雨与冰雹砸下的声音更让这座孤岛格外吵闹。
钱东南艰难地在狂风中给铁顶覆盖上了厚厚的一层泥土,终于让声音小了不少。
“再吵下去我觉得我都快耳鸣了。”李乔揉了揉自己的耳朵,“这风要多久才能过去?”
“理论上来说用不了多久。”赵寅说,“实际上不好说。”
赵寅这句“不好说”成功的发挥了他的实力,第二天一早,一群人发现这天气居然没有丝毫改变。
“这不对头啊,这风难道就在原地吹?”李乔扒在窗边,发现外面的树已经被卷折了不少,残枝断叶落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