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你赶时间,就不请你进宫了,只是让咱家问几句话而已。新月姑娘不会连这点时间都没有吧?还有他他拉将军,您还是尽快回府为老夫人守孝才是。”挑眉看了一眼两人还握在一起的手。
“对对对,努达海,你赶快先回府吧!”新月满眼的着急:“雁姬、珞琳和骥远一定都在等着你呢?我怎么忍心让他们等那么久?你赶快回去吧!我有好多话要说给皇上和太后,他们不让我进宫,一定是生我的气了,我要好好地道歉,才能求得他们的原谅!这样我们才能真正的在一起!”
“噢,我的新月,我真是太感动了,你的心真是太善良了!既然如此,那么我就先回去了,等着我,我一定会接你回府!”努达海感动的抱住新月,满眼柔情的抚摸着她的鬓发。
苏培盛终于忍不住扭过身去,用力的按了按自己的胸口,强行压抑住那种想呕吐的冲动,暗自发誓要把刚才的对话统统复述给皇上,省省宫中的饮食开销。
终于等努达海一步三回头的赶回府了,至于残余的部队和兵符早就随行的侍卫带着去了兵部,只留下新月一个人,站在苏培盛面前瑟瑟发抖。看看面色苍白的新月,苏培盛脸上又挂上了那种不阴不阳的笑意:“新月姑娘,这里可不是接旨的好地方,跟咱家走吧。”
苏培盛把新月带到京城附近的一处酒楼,这里是粘杆处名下的一枚暗桩,此刻早已清了场。掌柜的将一行人送进包间里,便退了出来。
“新月接旨。”苏培盛往太师椅上一座,念书一般的说:“奉皇太后的口谕,问新月姑娘话。”
“新月接旨。”小白花一样的新月颤颤巍巍的跪下。
“太后问你,你在战场上委身与努达海那奴才秧子了,可是真的?”
“回太后的话,新月是已经把那个完完整整的自己,毫无保留的交给了努达海了。我们彼此拥有,彼此奉献——”
“太后问你,可是努达海勾引与你,或是胁迫你的?”苏培盛根本不想听她那肉麻的描述,下一个问题已经砸了出去。
“不不,那怎么会呢?”新月急切的摇着头:“我们只是两情相悦,情不自禁!他没有勾引我,是我勾引了他!他为了躲开我,去了战场之上,而我却输给了自己心中的战争!我们谁都无法离开彼此!努达海曾经跟我说过‘我要怎样才能逃开你?我要怎样才能不爱你?我是身经百战的人呀,但这几个月来,我和自己的战争,竟战得如此辛苦和惨烈!我该怎么办?靠近你我会粉身碎骨,远离你,我也会粉身碎骨!’而我也是一样!我们是相爱的,用我们全部的生命来爱彼此,是非对错,已经顾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