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贪恋而又沉醉的身体,此时满是临光舔舐后留下的水痕,临光如此温顺而又乖巧的侍奉着自己的男人,看起来完全是一匹沉溺于发情期欲望的母马。
“唔啾,唔啾……白釉……”临光向白釉索吻,哼出一个又一个动情的鼻音。
白釉坐在床上,单手揽着临光的腰,另一只手则朝着杜宾挥了挥。
杜宾没有丝毫犹豫,走了过去,顺从着白釉手指的动作,跪坐在他身旁,任由白釉抬手抚摸她的俏脸。
“玛嘉烈……稍等一下,啾。”白釉与临光结束亲吻,然后看向杜宾:“杜宾,怎么这个时候来找我?”
“凛冬她们宿舍不知怎么的在闹腾个不停,听说凛冬那孩子来找你了,所以我赶紧过来……我打扰到你们了吗?”
杜宾说完,温柔的伸出香舌,轻舔白釉的掌心。
“没有。”白釉摇了摇头。
此时,正快要彻底失神的临光将动作放缓,扭头用有些奇怪的眼神看向杜宾,低声道:“杜宾教官,原来连你也……”
杜宾不敢看她,媚眸轻颤着,继续动情的亲吻白釉的手指,在吻的间隙,低声道:“我与主人的事情,肯定比你早哦。”
……挑衅是吧!
听到这话,临光先是一愣,随后,被挑起了好胜心,架在白釉腿上的大腿微微用力将身体直起,然后再次狠狠坐下。
“呜噢噢……”
她的双眸在坐下的瞬间失去焦点,良久之后才回过神来,嘶了一声,继续道:“但是,杜宾教官,这样的事情,你还没有体验过吧……”
杜宾满脸的不可思议:“你……你怎么知道……”
临光没有说为什么,只是双手揽着白釉的脖子,动情的亲吻他的嘴唇。
杜宾抿嘴片刻,低声道:“罗德岛的耀骑士……晚上却跑来博士的房间,变成这幅样子,就像是发情了的母马一样,临光,你也没有比我好到哪里去。”
“嗯啊啊啊?……”临光往日有些中性的声线变得充满了娇柔与妩媚,她抬起双手,解开自己的马尾辫。
满头金色的柔顺长发批了下来,连带着那本就毛量傲人的华丽金色尾巴,从后面看去,临光的身体简直就像是披着一层金色的薄纱,看起来华丽绝美。
但是她口中说出的,却是只有白釉的专属母马才会说出来的词汇:“没错,杜宾,你说的没错……嗯啊……我,我在白釉面前,就是,他可以随意赏玩的母马没错……”
“哼哼……我作为雌性的一面是独属于他的,我心甘情愿?……就算是他为我戴上缰绳,每时每刻贪恋我的肉体,骑着这匹母马纵情驰骋我也愿意?!”
杜宾瞪的眼睛都要裂开了,她扭头看向白釉,道:“主人!”
“明明是我先的……不,不是说好我是您的佩洛嘛!怎么这种事情不先来找我!”
她凑到白釉身旁,愤愤不平的去轻咬白釉的脸颊,用舌尖拨弄他的耳垂。
然后带着幽怨,用成熟女性独有的,略微沙哑的声线低声道:“您的母犬每天都在为您做好准备,您知道吗?主人?”
白釉闻言,深吸一口气。
“受不了了!今晚必须狠狠把你们两个都办了!”
他反手将临光摁在了床上,抬手抓起她那茂密而金色马尾,就当做手里的缰绳,开始蹂躏。
伴随着靡乱的声音,身旁的杜宾也献上热吻。
“杜宾……啾,今晚就好好让你舒服一下,好么?”
“……啊,我等这一天已经太久了,主人,当然可以。”
………………
凛冬还是决定劈了白釉这个家伙。
或者说,不是把他直接劈死,而是想办法狠狠搞他一顿,让他知道知道乌萨斯学生自治团不是好惹的。
至少,要让他认清楚,不可以对娜塔莉娅出手!
但是,自己的战斧留在了宿舍。
不过凛冬知道该去哪里找新的武器,她飞快的跑到了工程部,冲进可露希尔商店。
这个时间段的商店,一般来说是没有人的,但是身为夜行动物的可露希尔,有时候会在半夜检修完罗德岛的一些设备后,在商店值班。
凛冬的运气很好,这个点,可露希尔正好在。
凛冬进门的时候,可露希尔正在柜台后面戴着耳机听着什么,面色潮红眼神迷离。
注意到凛冬进来之后,她的脸色赶忙恢复正常,咳嗽两声,看向凛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