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杜宾突然怂了,蔫道:“是,是呢,对不起,杜宾是坏佩洛。”
白釉笑着撩开她的衣领,放肆的揉搓着,道:“坏佩洛就该被狠狠惩罚一下呢。”
“啊……啊啊!对,您说得对……”杜宾满脸的惊喜,扭头看向白釉,双手环抱着白釉的肩膀,微笑地看着他:“您想要怎么惩罚我呢?我,我都愿意的!不管主人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
白釉咽了口唾沫,反问道:“杜宾,你跟梓兰的关系怎么样?”
“诶啊?我跟梓兰吗?算是一般的好朋友吧,她率领的a6小队里面都是一些难搞的家伙,所以经常来找我学习经验。”杜宾坦言道。
“那么让梓兰看一看你这雌犬的下流样子,当做惩罚,怎么样?”白釉低语道。
杜宾刚才还欣喜着的表情猛地僵住了,整个身子一颤。
随后,发出了一阵难以压抑的低吟:“噫啊啊啊……主人……过,过分!”
“我可是罗德岛的总教官啊,你,你怎么可以……嗬啊啊啊,手,手不能那样,我正在说话的时候您的手不要一直挖……”
“我我……我同意,我同意,都听您的可以了吧!手快点停下来……噢噢!”
“哈啊……”她大口大口喘着气,看着白釉将那只湿漉漉的手伸到她面前。
“变态主人……”杜宾张口含住,支支吾吾道。
………………
梓兰有些疲惫的敲了敲脑袋。
她将文件送到了中枢,那位凯尔希医生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这让梓兰松了口气。
对于她这种打工人来说,最怕的就是领导不动声色,尤其是凯尔希这种,她心情到底好还是不好,完全看不出什么端倪,这种人最难搞了。
幸好她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
白釉博士可真厉害啊……他醒来之前,那位凯尔希医生脸上别说笑容了,就连好好说话都不可能,天天就像是个浑身带刺的猞猁,呲着牙怼完这个怼那个,岛上的氛围僵硬得很。
哪里会像现在,到处都是一片欣欣向荣,干员们不说每天开心吧,至少眼里都是有光的,因为有切实的希望等着大家奋斗。
白釉博士,真厉害啊。
打工人梓兰头一次感觉到有个好老板是多么的幸运。
她迈着轻松的步子,高跟鞋哒哒作响,来到了会客室门前,推门而入,却发现门被反锁了。
她敲了敲门,道:“杜宾?是你在屋里吗?”
“嗬啊啊……对,对,是我,梓兰,只,只有你一个人回来了,对吗?”
梓兰挑起半边眉头:“是啊,当然只有我,怎么了?”
“没,没事……呃啊啊……我,我这就过来给你开门。”
梓兰皱起了眉,自己好友杜宾的生意听起来很是奇怪就像是在做什么运动似的,气喘吁吁,连话都说不完整。
怎么搞的,她在屋里做锻炼等自己回来吗?
梓兰等了好一会儿,面前的门才打开了一道缝隙。
某种……荷尔蒙的味道扑面而来。
梓兰眉头紧皱,但是还没等她想明白怎么回事,红着脸的杜宾就已经刷的一声把她拉进了屋里。
她刚一进屋里,她身旁的杜宾反手就将门锁上了。
梓兰回过头来看向杜宾,惊讶无比。
“杜,杜宾,你怎么……这,这是……”
眼前的杜宾衣衫不整,秀发的发丝都黏在脸上,满脸红晕的同时眼神迷离。
她咽了口唾沫,道:“你终于来了,梓兰,我……我等好久了。”
“什,什么?!我,我不喜欢女孩子的啊!”打工人梓兰抬手摘下自己的帽子,连连摆手拒绝:“杜宾你冷静点!”
“我也不喜欢女的,你误会了!”杜宾深吸一口气,又咽了口唾沫,微微皱眉,也只有在皱眉的时候,梓兰才能从面前女性的脸上,看到一丝平时的硬朗风格。
随后,就在梓兰的注视之下,杜宾猛地蹲了下去,像是猎犬一样四肢着地。
“你……”梓兰不知所措的向后退了一步。
杜宾不理会她,乖巧的扭动腰肢与臀部,在地上爬行,姿态妖娆柔媚,缓缓爬向沙发。
梓兰扭头一看,自己前几分钟还在想真是个好人的白釉博士,正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等待着杜宾靠近自己。
……那也太长了吧?!
打工人梓兰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