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釉刚想投影出赤霄,却被能天使拉着胳膊扭头逃向仓库里。
就在两人刚走出没两步,身后的轿车就撞了进来。
那轿车直接撞上了吉普车的屁股,铁屑飞溅,发出震耳欲聋的碰撞声。
“这帮人不要命的吗?!”白釉纵身一跃,身体在空中轻盈的弹跳,踩着一张摆着纸牌的桌子,躲开了飞溅的钢铁碎片。
能天使一边回身开火,一边道:“谁知道呀!他们到底是冲着什么来的?!”
白釉能看到那些叙拉古黑帮成员用拳刃戳破安全气囊,下了车,气势汹汹的朝着自己冲来。
能天使的橡皮子弹阻挡住了他们的脚步,但却有人强忍疼痛,依旧不管不顾的前冲,好像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白釉无奈的一个旋身,他再一次躲过敌人的箭矢,整个人高高腾跃而起,于此同时身上的风衣被他扯住胸前的布条一扽。
整件衣服的外廓在瞬间崩解开,表层布料翻下,青黑色的布料向下翻折露出下面的黄白色部分。
就好像属于罗德岛的干员,在跃至空中之后,一个旋转的时间,突然瞬间变化成了整合运动的暴虐凶徒。
他的手在手环上轻轻一抹,空气中响起源石互相碰撞的诡异格拉格拉声,随后,狰狞的黑红色长剑出现在手中。
长剑勾勒成型的瞬间,发出清脆的剑鸣,震颤着爆发出一股股热浪,将寒冬之中的冰冷仓库烘暖了几分。
轻巧的落到又一张摆了炎国麻将的桌子上,白釉长出一口气。
“好暖和,老板,有点东西嘛,出场满分!”能天使一竖大拇指。
白釉弓步站在桌子上,手中长剑已经震颤不止。
“捧场的话等打完再好好说给我听吧!”
他如下山的清瘦恶虎,腾跃向前,手中长剑格开袭来的箭矢。
与此同时,整个仓库的灯终于被打开,白色的冷光自天花板投下,白釉的身姿在地上投下一掠而过的影子。
随后迎向了这些帮派成员。
“这跟说好的不一样啊,这小子是哪来的?!”
“情报有误!那把刀有问题!”
“术士……我们术士呢?!”
第一辆车下来的四个人,只是一个照面的功夫就被白釉和能天使解决。
打完了,白釉才发现,吉普车的后备箱已经被撞烂了,幸好大箱子没什么问题,里面的小手提箱……
少了一个。
“冲着新药来的吗?”白釉挑眉,他完全没有这些东西被拿走的印象,看来他跟能天使向后退的那个瞬间,有擅长潜行的家伙动手了。
这让他想起了有些不好的回忆,比如什么潜行组长之类的。
奶奶滴,玩阴的是吧!
白釉回头大喊:“阿能,找辆新车!还有,联系大帝就说有人在打新药的主意!”
“抢东西抢到罗德岛头上了,得给这些人一点教训!”
白釉手持长剑冲出了仓库,仓库外的街道上,一个身穿黑大衣的人正跳进街边的敞篷轿车,手里提着银色的手提箱。
这么快就有人开始打罗德岛的主意了?
白釉想到会有人觊觎罗德岛对矿石病的研究,只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他犹豫了一下,掏出终端熟练的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几乎是秒接,另一头传来林雨霞的声音。
这几天,他与林雨霞电联比较频繁,经常聊天,说是煲电话粥都不为过。
鼠王每天回家都看到女儿在跟罗德岛的博士打电话,脸上带着红晕笑得像个热恋的少女,偏偏聊的内容还都是贫民区的各种政策,想制止都不知该如何下手。
“白釉?今天还没到定好的电话时间吧,怎么,遇到什么事了吗?”林雨霞相当善解人意。
“喂?雨霞,有急事。”白釉嘁了一声:“叙拉古人,黑风衣,一个银色手提箱,今晚我要找到。”
他说话的关头,从仓库里开出一辆加挂了侧座的摩托车,开车的人正是德克萨斯。
“我能问问里面是什么吗?”林雨霞认真道。
“可以,里面是……矿石病的药。”白釉重点强调道:“是药,不是抑制剂。”
电话那头的林雨霞似乎愣了一下,随后不再有那种少女见了心上人般的柔软温和,而是变得严肃认真起来。
“药吗,我明白了。”
电话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