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那么回事……我要睡觉,你让我走……”白釉双手顶着临光的胳膊,想要离开。
白釉的挣扎在临光眼中就像是玩笑,她微笑着摸向白釉那由于变小而显得宽松的裤子,轻咬着白釉的耳垂,低声道:“请您不要乱动了,再动的话,我就要采取一些强制措施了。”
就在临光想要将白釉彻底控制住的时候,门突然响了。
门外传来凯尔希试图开门,发现门被锁住之后的说话声:“白釉,你睡了吗?”
凯尔希,这个时候凯尔希来做什么?
白釉刚想要呼救,就被临光用嘴唇堵住了嘴巴。
他呜呜低吼,却穿不透那层门,无法向凯尔希传达。
临光动情的吻着白釉的嘴唇,她可不懂该如何接吻,只是笨拙又直白的用舌头撞来撞去,打断了白釉的呼吸,让他更加无法反抗,只能想办法维持呼吸的节奏。
似乎是觉得白釉已经睡了,凯尔希长叹一口气,并没有离开,而是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倾诉出自己的心似的,低声道:“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但你确实成功了,白釉。”
“矿石病有救了,你向我许诺的事情你做到了。”
“……或许正如你所说,如果我依旧抱着长生所带来的淡漠,试图看惯自己的失败,因此而丧失了热情,那么我就不配成功。”
“你的怒吼,你的不顾一切,让我看到了新的可能性,白釉,关于这件事,还有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事情,一直缭绕在我心里无法散去。”
凯尔希低声说着,说着她平时绝不可能说出口的话,那是对于白釉的信赖,话语中的情感就连临光也感觉无比惊讶。
当然,凯尔希也不会知道,就在她罕见的倾诉情感时,在房间里,自己那倾心之人,正在别的女人怀抱里被强吻。
“唔啾,唔啾……”临光一边将白釉抱在怀里亲,一边慢慢靠近门的位置,距离门太远她有些听不清楚。
凯尔希还在继续说着:“在我长久的生命之中,见证过无数文明陨落又兴起,见证过天空之中的月亮异常运转又再次平息,海嗣在水中鼓荡高歌,北地的邪魔于虚妄之中诞生繁衍……”
“但那些东西,只不过是这个世界的运转罢了,不过是……正常的一切。”
“但你不正常,白釉,我不知道你究竟在石棺中发生了什么,你的变化以往从未有过,你扰乱我的心却又带给我希望,叫我丢下沉重的包袱却又选择自己前行,我看不穿你为何如此尽心尽力。”
就在凯尔希低语的时候,临光的舌头逐渐掌握了白釉的动向,耀骑士以最为凌厉的攻势围剿着白釉的舌头,那种如同要把他逼到窒息一般的感觉,令白釉有些应付不来。
过了好一会儿,凯尔希再次长叹一声,转身离去。
临光松开白釉的嘴唇,心中那从未有过的背德感,让她俏脸通红。
两人唇分,拉扯出粘稠的丝线,白釉哈哧哈哧喘着气,而临光则难以置信的盯着白釉看。
高贵的耀骑士扪心自问。
我都做了什么?!
第一百零五章:今晚,你是玛嘉烈,而非临光
“临光……放开我。”白釉尽力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看着眼前的临光。
临光心跳的飞快,她怔怔的盯着眼前的白釉,身体投下的阴影将白釉整个人罩在其中,像是只能依赖着她似的。
她咽了口唾沫,声音颤抖:“博士……对,对不起。”
“没关系,放,放开我,临光,你胳膊好用力。”白釉挣扎起来。
临光的眼神固执而又凶悍,像是某种正在狩猎的恶兽,她说话的声音坚定起来,带着诡异的执着。
“不行,我做不到,博士。”
“如果今天仅仅只是如此,那么明天,后天……此后的每一天,我都不会再有今天这样的勇气,那个正直的我,不会容忍再次这样……欺负你的事情发生。”
她深呼吸着白釉身上的味道,缓缓压低身子,目光炯炯有神,盯着白釉的双眼:“博士,我更无法容忍无法保护你的事情发生,我明白你的性格,我能体会到你的内心有着如我一样的执着。”
“那是一种宁愿只身犯险也不愿意拖累别人的意志,我在与闪灵夜莺结伴漂泊时,也有着同样的体会。”
“我相信,如果再次发生切城这样的事件,博士依旧会挺身而出,孤身一人前往解决,我已经看穿你了。”
“……所以,今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