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釉,刚才他看到阿米娅在门口,实在没忍住,狠狠捏了一下阿米娅的小**。
“……哗。”白釉瞪圆了眼睛,看着盛装出席的柳德米拉。
被幼狼如此盯着打量,柳德米拉脸微微泛红,但还是用手捻起衣角,道:“怎么样?幼狼?”
“我穿这身,好看么?”
“好看好看。”
白釉偷偷在霜星和柳德米拉的视线死角,一只手在阿米娅身后,用力搓着阿米娅的尾巴以平息自己看到柳德米拉的激动。
突出一个人渣本色。
柳德米拉深吸一口气:“我还从没参加过这么正式的场合,也不知道上台之后该说些什么。”
她扭头看向霜星:“霜星,你能跟我一起吗?”
霜星一愣。
“没事,我跟你一起上台。”白釉点头道:“我讨厌繁文缛节,也不愿意当谜语人,上去简单说两句就好了。”
“其实,这个晚会的主要目的,还是让大家好好放松一下而已,最近出任务的人比较多,大家都需要一点轻松愉快的事情做调剂。”
阿米娅不爽的抬头看向白釉:“明明最累的是博士吧?为什么不多睡一会儿呢?”
“晚上有的是时间睡觉。”白釉点头。
………………
阿米娅静静站在台下,看着舞台上的白釉。
白釉的头发已经完全变白了,此时他正在测试手里的话筒,不时喂两声,确定没问题之后,看向身旁的柳德米拉和霜星。
大厅里逐渐变得寂静无声,就连悄声低语也消失了,干员们静静抬头看着台上的白釉。
“大家晚上好啊,我是博士,嗯……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最近发生的事情大家也知道,有些人也因此加了很多班。”白釉微笑着,手持话筒,站到了霜星与柳德米拉中间。
“虽然我失去了记忆,但我知道大家是为何而聚集在这里的,不只是为了我们自己,也是为了感染者们。”
“整合运动的悲歌已经奏响了,我们已经见到了感染者的悲怆与绝望,切尔诺伯格的悲剧绝非乌萨斯一手造成,因为我们大家都知道,只要世界上还有感染者,这些悲惨的事情就不会停止。”
“感染意味着痛苦,矿石病意味着绝望,这是这片大地上固有的法则,不管是乌萨斯的贵族,还是卡西米尔的骑士,又或者这片大地上任何一个地方出身的人,不论高贵低贱,一视同仁。”
“想想看吧,患上矿石病的大家,都有过同样的经历,我们的人生破灭了,亲人在虚弱中死去,朋友遗憾摇头离开,家园破灭。”
“想象一下,你原本只是一个普通的上班族,每天下了班之后无非就是刷刷手机,看看卡兹戴尔又发生了什么战斗,看看乌萨斯的贵族们又多加了点什么税,看看卡西米尔下一届的骑士大赛准备什么时候举办。”
“但有一天你查出了矿石病,你的老板将你辞退了,你也被邻居们驱逐,他们视你为某种不可触碰的秽物。”
“你与亲人背井离乡,直到某一天,你在世界上最后可以依靠的亲人倒在你怀里,在源石结晶的侵蚀之中,吐出最后一口气,闭上眼睛。”
“自此以后你孤身一人在大地上行走,却没有任何地方可以成为你的容身之所。”
霜星紧闭着双眼,眼里含着泪却不敢流下,白釉所说的正是她曾经历过的事情,她正如白釉所说那样,最终变成了孤身一人,在冻原之上漂泊。
聚集在这里的干员,或许不曾有人经历过那样的悲剧,但只要想一想,将自己代入其中,就能轻而易举感受到那样的绝望与痛苦。
“我们已经与矿石病斗争了无数年,各位,而这无数年的结果,就是罗德岛。”
“不管是感染者还是没有患病的人,我们聚集在一起,所为的是一个会被人称为幼稚的目标,治愈矿石病。”
“直到现在还会有许多人讥笑嘲讽罗德岛的不自量力,光凭着一群天南地北凑到一起的家伙,还带着一大群的小孩子,就能治愈矿石病了?就自以为可以改变这片大地上持续数千年的格局了?”
“……但是现在不同了。”白釉轻声道。
霜星缓缓摘下了自己的手套,而柳德米拉,则抬起了自己的手。
她们露出光滑的手臂,玉脂般的皓腕。
“在几天之前,柳德米拉和霜星,还是感染者。”
“……是的,今晚不只是迎新会,我还要告诉大家,我们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