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任推……不行……”
白釉的手伸进凯尔希的衣服,轻轻撩拨菲林族的毛发。
“我只是拽了两下,竟然就开始颤抖?凯尔希,真看不出来你竟然喜欢这种……”白釉啃咬着凯尔希的脖子。
凯尔希死死咬着牙。
她看着窗外的雨幕,头一次感觉到,自己好像看遍了这片大地上发生的一切,看过伪王被钉死于高天,见过神明被人讨伐诛杀,因为见过太多被称之为“伟大”的事物,从而忘记了。
忘记了自己也不过是其中微小的一部分。
这是属于凯尔希的傲慢,因为见过了太多历史的轮转,因为见到过无数罗德岛这样的组织覆灭,因此而变得冷漠,变得即使在乎干员,却也明白自己终将见证他们逝去。
变得冰冷而自诩为超脱。
“看着我,凯尔希。”白釉伸出手,强行揣着凯尔希的头让她转脸看向自己。
凯尔希看着眼前目光炯炯的白釉,冷声道:“怎么,你明明……”
“你明明已经让我的身体回应你了,我控制不了这份本能,你还不满意吗?”
她嗤笑着:“你只要用指尖轻巧的拨弄,我就会像龙门最下贱的舞姬那样朝你献媚,我的口水都因为你的行为而不断流出。”
“这副身体正因为你的触摸而情难自已,怎么,非要我说出这样下流又讨好的话来,你才满意?”
白釉只是看着她。
凯尔希喘着气,纤细的柳腰还在余韵中不由自主的发抖,她从没想过自己会只因为白釉这样一个人的手指而陷入狂乱。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与雌兽无疑,但还是不想要白釉得逞。
凯尔希的双手撑着撑着床面,双脚紧紧踩着床,挺起了腰。
用腰肢带动身体,去接近白釉,去挑起战争。
将战火涂抹到敌人的身体上。
在这个过程中,凯尔希依旧紧盯着白釉,轻轻咬着下唇,就好像灵魂和身体变成了截然不同的两个部分。
明明身体在挑衅迎合,眼中却满是冰冷。
于是白釉轻声道:“矿石病有救了。”
凯尔希的动作突然顿住了。
她透过身体,感受着白釉的体温,就那么僵住了,眼神变得困惑与无助。
“我有了救治矿石病的方法,就在切尔诺伯格,我找到了。”白釉的声音低沉而自信。
这让凯尔希无法怀疑。
“这不可能……”她想要否定。
“阿米娅有救了、夜莺、艾雅法拉……大家都有救了。”白釉缓缓低垂下头,在凯尔希的脸颊轻轻一吻。
“不用再考虑如何周旋,不用再想着如何在这片大地上披荆斩棘,不用再踌躇于未来的选择……凯尔希。”
“我带来了救赎,这并不是玩笑,千真万确。”
他轻轻闻着凯尔希的脸颊,声音像是哄小孩子睡觉的轻声柔语。
白釉能听到,凯尔希深深在他身上嗅闻,好像要在他身上闻到谎言的味道似的。
随后,是长叹,还有咽下唾沫的声音。
“……脱了。”她柔声道。
“哈?”白釉一愣。
“脱了,我给你。”凯尔希主动亲吻了他的脖颈。
“如果是假的,我会杀了你,然后走进石棺等待下一个你。”
“你给了我一个希望,这一次我选择相信。”她主动伸出了双手,抚摸着白釉的娇柔腰肢,逐渐向下。
“我来帮你脱。”
眼前的菲林像是卸下了重担,或者说重担还在,但她在这一晚选择相信眼前的白釉,哪怕是虚假的。
她不在乎,如果白釉说的是假的,又或者罗德岛失败了,那么她可以静静等,等下一个罗德岛下一个白釉的出现。
如果是真的,那她不介意就在这不远的未来,与白釉一起终结这苦难的黑夜。
跟这些比起来,爱情与欲望如此微不足道,白釉如果想要,凯尔希都可以给。
“想要像菲林或者佩洛一样趴着来?还是搂着我?”凯尔希在白釉耳侧低语,紧紧地搂着他,就连双腿都像是禁锢一样牢牢困住了白釉。
白釉还懵逼于凯尔希的主动,张嘴想要说话,脸上却猛地被盖了一件衣服。
白釉抽手一看,竟然是……呃,内里衣。
“凯尔希,你怎么……”
“闭嘴。”凯尔希将内里衣扣在了白釉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