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抽出自己胳膊，给我发好人卡，我可开心不起来啊。

“灵体么？真是神奇的存在，居然能直接看到灵魂......只是可惜，没有让他看看我的灵魂是什么样的。”

“这还用看？肯定是黑的不能再黑了。”

出乎意料，松原董华听到这话居然没有跟沐小小斗嘴，也没有反驳，只是表情怔了怔，接着浮现出黯然低落的神态。

空气安静下来，气氛沉默。

沐小小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咳，那个，啥，我刚刚的说法也不准确，与其说是黑，不如说是单纯的病娇，所以那个......”

“沐君，你不用解释的，”松原董华幽幽叹息，第一次叫他的名字，“其实你没有说错，我的心理和正常人是不太一样。”

“比起那些人，我是要心黑一些。”

她看了一眼周围那些路人，感受着断断续续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恶意满满地说道，“而且，我也很不喜欢那些人看我的眼神，就算在这里把他们全部杀死，我的内心也毫无波澜。”

“......”

沐小小嘴角狂抽，不要说这么恐怖的话啦！

松原董华收敛起自己的恶意，对他展颜一笑，仿佛之前的都是幻觉，“沐君你说，我是不是坏女孩？”

是的，没错。

“但奇怪的地方在于，我又没有坏到底，我虽然很想弄死这些人，可却忍下了这种冲动，并非我有什么良知，而是为了某个人，不想给他添麻烦，不想让他讨厌我而已。”

“很正常，哪怕反派也并非无情无欲，一般像你这种的都在虐恋......等下！你刚刚说的人是我？！”

沐小小手指自己鼻子，瞠目结舌，“难道不应该是你最喜欢的那个欧尼酱吗？！”

松原董华看到他夸张的表情就想笑，莞尔，“当然是你啦，如果不是你救了我，如果我那天被怪物玩弄，或许我会彻底黑化吧，但现在，至少保留了一丝底线。”

沐小小沉默。

“至于奉一......其实我最近几乎没怎么去找他，反倒是跟触手君你在一起，”松原董华语气幽幽，“也不知道为什么，跟你待在一起的时候很轻松，不用在意自己的怪物身份，不会被厌恶的排斥。”

“虽然这样一来，我也被迫听了不少墙角就是了，真是的，人家还是清纯的处女呢~”

“......”

眼看沐小小表情怪异没有发言，松原董华突然跳到他的跟前挡住少年的路，两人不约而同停下步伐，女孩背着双手俏皮的眨眨眼睛，笑嘻嘻地凝视面前沐小小。

“触手君，告诉你一个秘密。”

“其实，我这种触手怪物，是有一个女王存在的，之前在我原本学校里的那些怪物们，都是为了女王的诞生才入侵学校，”松原董华用最普通的语气，说着让人背后发凉的话。

“哪怕是现在，触手怪的女王也一直在催促我收集那些漂亮女人，来给她提供养分......但如果这么做了触手君一定不会再原谅我了吧？所以我没有听她的。”

“女王不应该收集男人么，怎么收集女人？”沐小小没控制住吐槽欲望，让松原董华没好气的翻白眼。

“怎么，收集男人触手君你才好去应聘是不是？不愧是你呢，连怪物都不放过！”

松原董华说到一半，眼珠子一转，“再说，那种纯粹的怪物跟我们不一样，包括思维什么的都不符合人类常理，触手君你最好不要抱有希望。”

“如果你真的对怪物娘感兴趣......这不是还有我吗？”

沐小小把凑到自己面前的脸庞推开，“松原同学，你在开玩笑吧？”

“为什么？我明明很认真，还有别总是同学同学的，直接叫我名字！”

“......你再这样，你哥哥会哭的啊，”沐小小捂脸。

“说他干什么，他现在估计还惦记着你的夏海呢，再说了......”松原董华仰头看了看湛蓝的天空，看着落叶从自己发梢滑落，“还记得在原来学校的时候，你救下樱上夏海的情形么？”

“那个时候我就在想，说不定不只是夏海，哥哥身边的那些女生，特别是若幕学姐，把她们全部推给你，让你霸占得到她们，这样哥哥就独属于我一个人的了。”

突然提这个做什么？

“触手君，但现在我后悔了。”

“......啊？”

松原董华笑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