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早在郭天叙指使凡星绑架脱亲之前。
敏敏就急忙找到父亲察罕帖木儿商量此事。
敏敏也不明白如今的脱亲还有什么用。
但察罕帖木儿并没有同意敏敏的意见,死活不放脱亲。
吃了一鼻子灰的敏敏此时只能把气散在郭天叙身上。
此时敏敏看着一脸为难,被迫无奈放下巨剑的郭天叙心里那叫一个爽:“今天本郡主就要好好拿你出出气!”
失去了巨剑的庇护,郭天叙孤立无援地呆立在原地。
心想自己没有专修过任何拳脚功夫,虽说只比普通人强一些,但要自己和干部打自己肯定不行。
“准备好了吗?”钱长老看着郭天叙迟迟没有进攻,有些不耐烦地提醒道郭天叙。
“不拿重剑,拿板凳做武器可以吗……”郭天叙一脸无助地看向一脸严肃敏敏。
“不行!”敏敏看着郭天叙可怜巴巴的眼神差一点忍不住笑了出来。
“真是磨叽!”钱长老等不下去了,于是提前动手。
只见钱长老动作不像是挥拳和出掌硬招式,更像是平常随意的伸手,抬臂简单动作。
若不是郭天叙正在与他比试,还以为作为长辈的钱长老想拍一拍郭天叙肩膀,安慰他职场中的失意。
当钱长老的手掌落到郭天叙右侧肩膀时,随之一阵剧烈的疼痛传到了郭天叙的肩膀处。
“啊!分筋错骨手……”郭天叙连忙躲开,发现被触碰过的有半部分肩膀已经被钱长老卸了下来,脱臼了。
郭天叙此时疼得满脸汗珠,没想到看似无招无式动作,竟然使自己受这么大的危害。
“老夫做事总有个洁癖……”钱长老慢慢走向郭天叙,“那就是摆放东西要整整齐齐,而且要对称。”
说着钱长老抓向郭天叙的左肩。
天叙忍着剧痛滚到了一旁的墙角,看了一眼敏敏,但敏敏故意打了个哈气表示并不想叫钱长老停下来:“怎么办……这样下去还不被大卸八块!”
“看你这次往哪里躲!”
郭天叙看着慢慢逼近的钱长老,没有坐以待毙,他试着用控制重剑的方法来控制周围的小物件。
郭天叙从一旁的桌子上拿了一个茶壶:“你别过来……要不然我那茶壶扔你!”
“哈哈哈!你是小孩子吗?”这可把钱长老逗笑了。
其实这是郭天叙在有意拖延时间,因为他也不知道这个方法行不行。
郭天叙把茶壶藏在身后,利用悬起重剑的方式看看能不能把茶壶悬起来。
“哗啦!”从郭天叙背后传来茶杯碎裂的声音。
看来郭天叙失败了。
茶壶本质是黏土做的,比起钢铁来说承受不住重剑的惯力。
钱长老看着从郭天叙裤裆后流出了的茶水:“不会是尿了吧,这里可是郡主待客的地方。”
“是茶水!你个老头!”说着郭天叙把茶壶的碎片朝着钱长老丢了过去。
钱长老看着飞过来的碎片,轻轻做了一个抬手的动作就用大拇指和十指夹住了:“无聊……”
看着随便被钱长老夹住碎片,郭天叙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破剑式涡流!”
这招本来是把重剑甩出去,让其像海水的涡流一样旋转起来攻击敌人的。
方才郭天叙用的力气太大导致茶壶碎裂,这次他把力道调的小了一些,能不能成功只有赌一把了!
只见钱长老手中的茶壶碎片快速转动了起来,并划开了钱长老的两个手指。
钱长老不可思议地看着不定在空中旋转的茶壶碎片和流出血液的手指,愣在了原地:“御剑之术……”
“这……”敏敏也是好奇地伸长了脖子看着。
此时郭天叙找到破绽,左手猛地一挥,让碎片朝着钱长老脑门打去。
“啪!”只见钱长老用另一只手攥住了碎片。
“嘎吱嘎吱……”茶壶随最终变成了一堆粉末落了下来。
而此时钱长老的神态也发生了变化,那种轻松戏谑的表情荡然全无。
现在眼神中只剩下阴冷和杀意。
钱长老微微屈腿,双手弯曲成爪形,做出了正式擒拿手的动作,刚想认真一些,但被一旁的敏敏叫停了。
“行了,不好玩!不好玩!”说着敏敏站了起来,“钱长老把无忌兄的肩膀接上吧!你可以退下了!”
“是!”钱长老冰冷的回应了一句,但很显然他很是不服气。
“嘎吱!”钱长老把郭天叙的肩膀接了回去,然后趁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