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有气无力道:“流镜,我知你想要救我是因为我的母亲,但母亲之死并不全怪你的师兄。”
“再者说了,你师兄也已经受到了惩罚,所以你没必要为我做到这份上。”
苏流镜微微有些愣神,他一开始想要救他,确实是因为自己的师兄,若不是师兄,他本应该是皇上最宠爱的六皇子,而不是如今这般备受冷落的病秧子。
可过了这么多年,他要救他并不仅仅是因为师兄了,毕竟朝夕相处了那么久,他早已将他当成了生命中最重要的朋友。
苏流镜收回思绪,叹了口气,开口解释道:“我如今想要救你早就不是因为师兄了,而是因为如果我不救你的话,世界上从此就少了个好人,像你这样的烂好人,大圣人,救世主,世界上恐怕没有第二个了。”
赫连煊轻轻地摇了摇头,“流镜,即便真的是清血丹,对我这种久病之人恐怕也没什么用,你还是将它留给更有需要的人吧。”
苏流镜闻言,暴跳如雷,“你他妈当圣人当上瘾了吧,这种时候了,还想着别人,今天你不吃也得吃,吃也得吃。”
说着粗暴地捏起赫连煊的下巴,将丹药塞了进去。
赫连煊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丹药也随之滑入,他捂着胸口剧烈咳嗽起来,表情看起来有些痛苦。
见赫连煊将丹药服下,苏流镜长舒了一口气,脸上也挂上了释怀的微笑,他走过来拉起叶暨白:“少师大人,咱俩个先出去,阿煊想和花姑娘单独说几句话。”
赫连煊听到苏流镜的话以后,神色变得有些慌张起来,哑声道:“没,没。”
苏流镜却像没听见一般,拉起叶暨白就往房间外走,然后关上了门。
叶暨白虽对苏流镜此举有些不大情愿,但还是跟着他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