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殿下,我们可是一类人,帮你也是在帮我呀,到时候殿下赚了钱,可别忘了我。”
赫连熠对他的这番言论很是嫌恶,他不觉得自己和他是一类人。
此人见状接着道:“殿下送给云贵妃的那条毒蛇……”
“住口!你在胡说什么!”赫连熠有些慌张地打断了他的话。
“你是金国人?”赫连熠有些不可思议地盯着他。
赫连熠所处的连国与邻国金国向来水火不容,势不两立。
此人却不慌不忙,朝赫连熠笑笑:“殿下,只要我们目的相同,我是哪国人重要吗?”
三皇子渐渐恢复镇定,“不重要吗?看来尊下也不是很惜命嘛。”说着拔出匕首抵在此人的脖颈处。
来人一怔,眼角 的余光瞥向抵在自己颈间的匕首,没有丝毫变色,“看来,三皇子并没有如传闻般,对那个位置那么志在必得。”
说着,他抬起左手、缓缓的伸出食指,云淡风轻的按在三皇子的手背上,轻轻的往外推。
“你到底是谁?”三皇子手上的匕首顺势收起,略微沉思了一下,“金国皇子?”
男人笑了,“果然是我看中的合作伙伴。”说着拱手道:“在下齐澈,见过三皇子。”
“果然是你,所以你来找本王到底是何目的?”赫连熠微微蹙眉,凝神打量着眼前之人,一个敌国皇子,竟然敢跑到自己的地盘上,还丝毫不惧。
此人闻言哂笑一声:“殿下,你还真是糊涂啊,不然怎么会三番两次地计划落空,听说那个花翎羽背叛你了呢,她不是你最得意的狗吗?怎么如今整日和太子少师混在一起了。”
“我可听说他俩关系亲密地紧,太子少师为了她可是差点被杀了呢,你是如何养出这么厉害的狗的,教教我呗。”
赫连熠对他的话似是有些不悦:“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你再卖关子,可休怪本王刀剑无眼了。”
齐澈依然不慌不忙:“殿下可知那长生蛊,那毒蛇都是我在暗中帮助殿下,否则凭那个夏什么霜的她如何能找到这些东西。”
他顿了顿,接着道:“殿下,我们所求都是一样的,无非你也有个蠢货太子哥哥,我也有一个,所以我们二人当互帮互助,日后你我二人继承大统,也可以井水不犯河水。”
赫连熠蹙了蹙眉,思忖片刻才开口道:“什么意思,本王无论如何也不会通敌叛国的。”
齐澈轻笑一声,似是对他这话有些轻蔑:“放心,殿下无需叛国,我大金国擅长用毒用蛊,可却不够强壮,而你们连国的兵强马壮,日后,可能得劳烦殿下出兵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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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府
【徐译做的这个八宝桂圆粥也太好喝了,不甜不腻,这个馅饼也很好吃,这个芙蓉糕也不错。】
徐译坐在一旁,听到自己做的饭被夸好吃,脸微微有些泛红。
花翎羽将盘中食物吃光后,心满意足地放下盘子。
叶暨白此时也吃完早饭,缓缓扇起折扇,徐译见他们吃完,熟练地起身收拾起桌上餐盘。
花翎羽见状,忙起身阻止了徐译的动作,然后接过徐译手中的活:“徐大人,你给我们做饭已经很麻烦你了,收盘子洗碗这事还是交给我吧。”
叶暨白见状,腾的起身,夺过花翎羽手中盘子,自顾自地收拾起来,他冲花翎羽眨了眨眼,悦声道:“姑娘,还是我来吧。”
然后面朝徐译:“徐兄,改日我可要来请教你如何做饭的技巧。”说着便搬起桌上的盘子朝厨房走去。
徐译与花翎羽二人只好重新坐定,毕竟他俩是无论如何也抢不过叶暨白的。
徐译将视线放在坐在旁边吃完饭后一动不动的陌生人身上,有些疑惑,又有些奇怪。
花翎羽知徐译对这个来路不明的人有诸多疑惑,于是解释道:“这人是文骅,是我们在無名峰崖底救下的人。”
当然他叫文骅这事花翎羽也是在不久前才知道的。谁能想到他们竟然阴差阳错地救下了这个文骅。
他们先前见烤鸡吃不成,打算去徐译家蹭饭的。
因叶暨白的脸上抹了好多炭灰,她自然不能让他就这样出去,于是便让叶暨白洗了把脸。
谁知道这一洗完脸,这个文骅就突然跑上前来跪在叶暨白脚边,捶胸顿足,痛哭起来。
叶暨白还以为自己显露真容把对方帅哭了,没成想是因为他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