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翎羽回忆着书中情节,往日叶暨白心情不悦时,总会到城东五里一处私宅大院里借酒浇愁。他临走时那充满怒意的神态想必是去了这所私宅。
她想起当时看小说时,就无比心疼叶暨白,为女主付出那般却只是三皇子利用他的筹码。这本小说难道要告诉她恋爱脑没什么好下场吗?
她兜兜转转,停在一处宅院门前,看了看门前匾额,门匾上用金边洋洋洒洒镶了四个字,清风霁月。
花翎羽了然一笑,是这了,果然和书中描写的一模一样,略显浮夸。
她敲了敲门,见无人应她,便施展轻功从围墙上飞了过去。
夜幕虽已降临,但她迎着月色还是能看到这宅院中整洁有度,她穿过一片花圃,走上青石板路,叶暨白独自饮酒的黯然神色便映入她的眼帘之中。
花翎羽上前,坐到叶暨白对面:“叶少师。”
叶暨白微抬眼眸,摇了摇头自叹道,自己竟出现了幻觉。
花翎羽抢过酒壶给自己斟了一杯,打算一饮而尽。却在抬手的瞬间被叶暨白伸手按了回去,“怀孕女子不能饮酒。”
然后他不由分说的从怀中掏出一把钥匙在桌上轻轻一推推到了花翎羽跟前。
还未等花翎羽将疑惑问出口,叶暨白起身指了指地上的一个大箱子。
先前花翎羽并未注意到,眼下被叶暨白指出后,她才发现地上放着一个能至少盛下三人的大箱子,箱子上锁了一把金锁。
“这是它的钥匙,里面有800两黄金,我知道你也是个孤儿,所以这些就当是我送你的嫁妆,有了后路,你才不会委屈自己。”
花翎羽虽眼冒金光,但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她忙摆手,“我没怀孕,也不会嫁给徐大人,这只是权宜之计,所以我想请叶少师帮我一个忙。”
叶暨白突然眼眸发亮,酒也消了大半,他跳起来抓住花翎羽胳膊问道:“什么忙?”
花翎羽轻声附到他耳边,给他讲起了戏,这爱看话本之人,自然对演戏也不在话下。不消片刻,叶暨白已然得到花翎羽的真传。
城郊大院。
花翎羽正被五花大绑的绑在座椅上,动弹不得,她怒视着叶暨白,“叶暨白,快把我放了,你要干什么。”
叶暨白用折扇勾起她的下巴,嘴角挂着一抹狡黠的笑,他将折扇扇开,只露出那双眼睛,只消看上一眼,就足以让人沉沦的眼睛。
花翎羽将头歪向一边,不去看他,叶暨白却突然捏住她的下巴,花翎羽也在他的钳制之下动弹不得分毫。
【不错不错,该给我灌堕胎药了,记住表情一定要疯批。】
他的动作顿了顿,而后拿起旁边桌上汤药?
【快灌快灌,别犹豫呀,陆忱来了,不行,又不能说话给他导戏】
叶暨白嘴角挂着一抹狡黠的笑,将汤药往里花翎羽的嘴里猛灌。
【幸好幸好,演技派】
花翎羽的手脚都被敷住,她不停地扭动自己的身体,却于事无补,她的表情淡漠,看起来痛苦异常。
叶暨白的声音有些沙哑,眼角泛红:“花翎羽,你是我的,我绝不允许你成为别人的女人,喝了这碗落胎药,你就又重新属于我了。”
【不愧是我导的戏,这极致的疯批感和拉扯感。】
花翎羽眼角闪过泪花,汤药有一半落入她的嘴中,一半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去。
叶暨白拿出手帕,替她擦了擦,然后便开始狂笑不止。
突然有一道剑气冲叶暨白手中击去,叶暨白侧身一躲,手中的碗也哗啦一声摔个粉碎。
叶暨白眼神凌厉,微微蹙眉,“何人?”
此人蒙着面,通体黑衣,面目看不真切,眼神却杀气凛然,他用剑尖挑开绑在花翎羽身上的粗绳,花翎羽抖了抖身上的断绳,忙侧身躲了起来。
叶暨白见状,他的折扇扇骨突然变成利刃,他将折扇挥出,折扇在黑衣人的身旁打转,黑衣人则挥剑抵挡住了剑扇的攻击,剑扇便又回到叶暨白的手中。
二人有来有往的厮打起来,叶暨白虽微微有些吃力,但还是勉强占据上风。
花翎羽蹲在一处,细细观察二人战况
【小叶呀,你一定要争口气,打的真一些,陆忱可不好糊弄呀。】
叶暨白听到心声后,拼尽全力抵抗,一不小心,陆忱竟被叶暨白一掌拍倒在地。
【哎呀,这段我剧本可没写呀,这可咋整呀。】
叶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