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西抚弄着她的发丝,只想着如何进一步拿捏这朵白莲花。
感觉心底甜蜜的秦淮茹,本想两人的关系可以发乎情止于礼,但是偏偏事与愿违,她似乎十分期待刘西。
佛语有云,云随风,风带云,风云紧相依,二者对视则为静,人立地,仰观风云,风萧萧,云飘飘,人视二者则为动,两个人也一样,也不知到底最后是谁主动。
就在这春情满屋,巫山云雨之时,一阵急促地敲门声打断了这一切,就听得,门外棒梗那小崽子的叫嚷声传进门来:“妈,妈,我饿啦,别给刘西炒菜了,赶紧拿着东西走吧。”
秦淮茹回了一句:“马上!就来!”
两人来不及再温存,草草地整理了一下身上衣物,索性还算整齐。
秦淮茹有些恋恋不舍地看着刘西,随后朝着房门走去,刘西则追了上去,把那半只烧鸡慢慢地递了过去道:“这个别忘了拿着。”
秦淮茹面上的潮红还没有褪去,把东西接在手里,似乎经历过滋润后的她,看起来分外美丽,刘西一眼望去,竟有些许舍不得她离开,只不过这一切本就该如过眼云烟,万万不能留恋,于是把心一横,看也不看,独自朝着屋内走去。
晚上贾家众人围坐在餐桌旁,棒梗举着鸡腿开心地啃着,嘴里塞满了肉囫囵着道:“妈,这鸡腿真好吃,你可真厉害,鸡腿都给要来了。”
“吃都堵不住你的嘴。”贾张氏用筷子狠狠地敲了一下棒梗的脑袋后说道,这一击把后者疼得吱哇乱叫,其实真不能怪孩子多嘴,贾张氏打棒梗完全是借题发挥,因为刚才争抢鸡腿的时候没抢过棒梗,这才趁机打击报复自己的亲孙子。
见此情形,其实秦淮茹心里是有些不愿意的,谁也不喜欢看到自己的孩子无缘无故被打,只不过她在这个家中的地位实在是更加的不堪,明明是拿回来烧鸡的大功臣,却只能吃些边角料,连争夺鸡腿的资格都没有。
再看一边的贾旭东,只顾着往自己嘴里塞鸡肉,对于这种不合理,连管都不想管,看着眼前的这一切秦淮茹彻底失望了,若是没有遇到刘西,她似乎还能容忍,但是越与刘西接触,就越看这一家子不顺眼。
在饭桌上想着想着,她竟然走了神,有那么一瞬间她觉着,刘西似乎应该可以接受棒梗与小当的存在,幻想着一家四口生活在一起是多么幸福。
不过又转念一想,似乎刘西从来没有给过自己任何承诺,两个人之间仿佛只有单纯的欲望,秦淮茹越在那里想,就越绝望,本以为生活迎来了改变,却不曾想还是那样,而且看起来还更加狗血了。
“旭东,我想去看看旗袍。”秦淮茹一边小口地吃着东西,一边说道。
“看那玩意儿干啥,又不能吃,咱家可买不起。”贾旭东简单直接地拒绝道。
“我就是想看看,不买。”秦淮茹心里升起一股无力与绝望说道,随后一想到刘西对自己说过的话,竟又升起了希望。
夜里秦淮茹又有些失眠,午夜时分贾旭东又想爬过来,却被她一脚蹬了下去,贾旭东在她身后胡乱地用手,抽打了她几巴掌,秦淮茹忍着疼痛,没有吭声,抱紧沉沉睡去的小当,就是不肯依着他。
刘西今天其实也没有睡好,他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有些过火,虽然拿下秦淮茹后,使他有种窃玉偷香的快乐,但是这却背离了自己的初衷。
这就有些让他难堪了,他能明显地感觉到,秦淮茹似乎投入了感情,只不过自己对那淮茹小嫂子有感情吗?这决计是不可能的,自己也不可能去娶她,哪怕等她过两年成为寡妇,也不可能把她留在身边做自己的女人。
可事实是两个人却又实打实地在一起了,这便很难解决,似乎唯一的出路便是自己化作渣男,不过他现在还不想那么早地化身为狼,既然想也想不出个答案,刘西揉了揉自己的脑袋,索性不再去想,搬出那句至理名言:车到山前必有路,来安慰自己,便心安理得地睡去了。
第二天依然按部就班地早起,完成陈胖子的订单,收钱的时候刘西是最开心的,毕竟手上有了钱心底也就有了底气,一些最近困扰着自己的问题,似乎也就不再那么难以解决。
今天刘西特意买了两条大前门,藏在黑色塑料袋里,带进了轧钢厂,忙完了上午的工作,他提着东西走进了李主任的办公室。
李主任还是那副老样子,一个人坐在那里喝着茶水,似乎他对茶水有着特殊的偏爱,抬头看见进来的是刘西,便脸上带着笑容问道:“怎么了?刘西,找我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