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西当然恨不得直接弄死这货,只不过,似乎让他就那么死了,反倒算是便宜了他。
何雨柱这个人虽然混蛋,品行这方面也有待考量,但至少在院里也算是有口皆碑,所以把他一个人扔在家里倒也不必担心,再说刘西家里也确实没有什么值钱物件,能被别人看过眼的,也就是堆在厨房里的少许棒子面,还有几棵大白菜。
其实按道理来讲,刘西的日子不该过得如此,毕竟他的工资级别在这个四合院里可着实不算低的,甚至于按照刘西四十五块二的工资来说,放在绝大多数人身上,那都足够轻轻松松养活一个五口之家了,更何况刘西的情况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怎么着也不该过得如此清贫。
按照这个身躯本来的记忆,刘西在身上一阵摸索,随后翻找出来一团纸币,展开后最大面值的,是一张皱皱巴巴的五元,里面包裹着三张两元,两张一元,零零碎碎加在一起,一共十三块钱整,这就是现在刘西的全部身家。
这可是刚刚发完工资没过几天呀!按照刘西的工资级别,就算再怎么浪费,也不至于花出去三十多块钱。
而且本该顿顿有肉的生活,也被刘西过得吃糠咽菜填不饱肚子。
造成这种现状,有很多原因,计划经济凭票购买,有着一部分原因,但是只占着很小一部分,毕竟上有政策下有对策,那掩藏在胡同里的黑市可是个好地方,就没有用钱淘换不到的物件,还不要票,甚至还可以用钱买到各种稀缺票据。
更大一方面的原因是,刘西和善,大院里的人们经常夸他,是个讲究江湖义气,乐善好施的人。
只不过实际上他这种乐善好施是被动的,这也是为什么,他会把日子过得如此清贫。
整个大院各种奇葩们对他各种压榨盘剥。有些人会找些借口,从他这里借上个三瓜俩枣的,更有甚者连理由都懒得找,就那么直接“要”,当然收入的最大部分还是被四合院的那朵白莲花一家拿了去。
至于通过什么手段拿去的,那就不得不讲一下咱这四合院的优良传统。
刘西死了父母,是个孤儿,人又长得瘦弱,基本上也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主儿,应该算是个弱势群体吧。
按照咱们先进四合院的优良传统,三位大爷本着互帮互助原则,体谅他一个毛头小伙子,需要帮衬,所以由三位大爷牵头,请在家带孩子的秦淮茹出力,帮刘西做些收拾屋子浣洗衣物的活计。
按照他们推崇的互帮互助原则,这都属于好人好事范畴,不应计算报酬,可是私下里,秦淮茹却每个月要了刘西整整十块钱的工钱,当然她能到拿这个钱的前提,则是三位大爷的默许,以及刘西的软弱。
若是只是这样刘西的生活也能过得去,至少还剩下大半工资,可那秦淮茹的男人,贾东旭也不是什么善茬,自己的媳妇帮别人洗洗涮涮,他要是不落得好处,又怎么可能善了。
这就在院中形成了一个比较有意思的情形,贾、刘两家紧紧相邻,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二人只要碰头,贾旭东都是会让刘西帮他家捎带脚买些东西,小到一包烟,大到一袋白面,说是捎带,可是却从来没有给过钱。
刘西也不会去计较,也没有办法计较,毕竟那贾旭东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挨过几回揍之后,就这么持续着这种状况,一个月算下来,至少也要十块钱上下。
再加上贾梗那个愣头小子,三天两头的要块冰棍,三两块糖的,虽说都是小钱但是积少成多,一个月下来没个三两块钱也不够,所以这白莲花一家,一个月差不多就盘剥走了刘西大半的工资。
其他禽兽索要不多,刘西都懒得算计。
刘西走到院中,刚巧看到秦淮茹在那里浆洗衣物,本能的想要绕过去,那白莲花看见他之后却展颜一笑,小声音甜腻腻地道:“小西,没事了啊?刚才看你伤得很厉害,本打算去照顾你,可是你也知道,我那婆婆是个什么人,这衣服不洗好根本不放我过去。”
刘西听到这话心底不禁暗骂:这白莲花果然不是什么好饼,他这伤可就是因为她在院中奶孩子,刻意的不避讳刘西,这才让他遭了傻柱子一铁锹。
而且这一铁锹恰巧要了原身的命,所以作为后来者他本能的也恨上了这朵白莲花,不过现在还真不是发作的时候,他心底有的是方法拿捏这朵白莲花,于是立马笑脸相迎道:“淮茹嫂子,我没事儿,小伤,不必费心,我出去买些东西,过会儿回来。”
“哦!那好吧!等我洗完这些衣物,就去你屋,把你的换洗衣物洗咯。”秦淮茹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