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马廖冷喝一声,撑着黑伞走了过去。
他弯腰将地上的东西捡起,那是一个令牌,令牌上画着一条龙盘在一根柱子上的画面。
马廖微微抬起头来看向方流云,随后眼神冰冷的质问,“方流云,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东西?”
“这……”方流云瞳孔一缩,支支吾吾的,“这……这是……”
我能够清楚的看到他的手在发抖。
“不敢说吗?那我来说!”马廖冷哼一声,“这个东西是黎龙寨的令牌,只有黎龙寨的核心人物才会配备,它为什么在你的身上呢?”
此话一出,我满脸惊讶的抬起了头,方流云自然不会是黎龙寨的核心人物,他的身份是警察啊!
他拿着黎龙寨的令牌……
我的浑身都在颤栗,整个人瘫在地上目眦欲裂,我得感谢这场大雨,否则的话此刻我已经暴露了。
马廖又深深的看了方流云一眼,他将令牌踩在脚下。
“哎……”方流云叹口气,一脸惋惜道,“还真是不小心啊!自己身为黎龙寨的核心人物竟然犯了这样的错误。”
“呵呵……”马廖冷笑一声,“你还真是不小心,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待了这么多年,看来我们芜菁寨的奸细,就是你了!”
“是啊,我就像一颗种子,在这个地方慢慢的发芽,长成了花,现在看来……我的花期到了。”方流云苦笑一声。
他的眼神微不可察的瞟了我一眼,没有人发现。
我眼眶深红的看着他。
师父……
你在我的心中种下了这颗种子,我发誓!他一定会开花结果,往后长成参天大树,它会沐浴着阳光竞相开放,绝不辜负你!
二零二二年八月十五日,本是月圆之夜下起了倾盆大雨。
刑警方流云为保护刑警何平良以身抵罪,惨死在了马廖的刀下。
他在活着的时候眼球被摘除,耳朵、鼻子被削掉,嘴巴被针封死,四肢和身体被砍下埋在了冰冷的泥土。
头颅被随意的扔在了后山的树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