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圣贤书院院长,并当今三一战塔塔主孔知仙的话作背书。
众人亦将一颗心放了下来。
江嬴昭继续道:
“不过......”
“正如同我方才所言。”
“皇甫少家主远道而来,却遭此不幸。”
“我身为圣贤乡一员,无论是否与本案有关——”
“都有责任在第一时间找出真凶!”
江嬴昭一脸正气。
手持贤字令,他一字一句道:
“皇甫少家主。”
“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神光灼灼,就这么盯紧皇甫雅言。
“江嬴昭......”
随着时间流逝,皇甫雅言却愈发无力。
比起江嬴昭的咄咄逼人。
他开始更在意自己的身体状态。
“他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江嬴昭,小人。”
“他必不会如实告诉我——”
于是皇甫雅言掀动一张已然变为紫色的唇道:
“事情便是你做的。”
“你想怎么自证清白?”
“自有方法——”
江嬴昭回道。
“皇甫少家主果然通情达理。”
“那我便与夫人的贴身婢女说几句——”
他说着,正欲转身盘问守着崔氏夫人尸身的璁鸦。
却听斜前方一道带着稚气的声音道:
“我有方法证明江哥哥的清白!”
“嗯?”
皇甫雅言阴恻恻地看向他。
江嬴昭亦是惊讶。
抬眼,他看到了一个小胖墩。
这就是个小孩子,比自己低了整整一头。
身着锦衣绸缎。
圆脸,炯炯有神的眼睛。
不笑亦露三分齿,像只小企鹅。
小企鹅看到江嬴昭在瞧他,道:
“江哥哥!”
“是我啊!”
“我是嬴自珍啊!”
江嬴昭对这个自称“嬴自珍”的小孩,半点印象也无。
倒是很怀疑他的年纪......
不会连十三岁都没有吧。
姓嬴——
“你是皇族?”
小胖墩高兴极了:
“是啊!江哥哥,你果然记得我!”
“我看你第一眼便知道你是我江哥哥。”
“只是方才我害怕——”
“但呢!”
“江哥哥,你的清白,就包在我身上了!”
话音落下。
梁秦玥一双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这小孩,真能帮到江嬴昭这个坏蛋?”
江嬴昭亦是一时失笑,对他的话半信半疑。
其他人看着这个小皇子,不知他要说出什么来。
而皇甫雅言早已不耐:
“五十皇子——”
他喊出小胖墩的序齿,道:
“这可不是你玩闹的地方。”
“才没有!”
五十皇子嬴自珍有些憷皇甫雅言,但还是一鼓作气说:
“我江哥哥—— ”
“他是个处男!”
“啊........”
“啊这——”
“你听!”
“江嬴昭是处男!”
一瞬间,全场静默。
不论是最近的江嬴昭。
歪斜着站直的皇甫雅言。
说不出话的梁秦玥伴身后的祝音韶。
直到最远处暗中观察的梁氏祖孙三代。
且不说具体表情是何,总之皆十分精彩。
有的人眼睛瞪大像铜铃。
其他人则张大了嘴巴。
还有的人皱起眉头,显然感到有些不适。
梁逸伦站在远处,面上无甚表情。
细看,却能见他唇角瞬间的抽搐。
“我本想看看,被陛下看重的锦王是什么品性。”
梁逸伦心想:
“却不曾想——”
“受小皇子的插科打诨。”
“殿下的处事能力无法被窥见。”
“这桩案件,都可能演变成一桩悬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