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刚才只有两个人,我们殿下受伤了,难道不是他干的?”
承王的随从们不管不顾,剑拔弩张,看来一场大战在所难免。
以少对多,如果真要打起来,肯定是玄泽吃亏。
而承王面对随从询问,亦或是后面双方口唇交战,却一言不发,眼神微闭,似在等待什么。
“各位听我解释一下!”
玄泽分开挡在前面的随从肩膀,面色不惧站在那帮喊打喊杀的人员面前。
周围人也是冷静下来,齐齐把目光看向他。
“我和你们殿下是被一个怪异高人挟持到山上去了,而那个怪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凶性大发,不讲理地把承王殿下的三脉打断了,不过你们放心,他这个伤据说躺床上一个月即可痊愈。”
“那他怎么没有打伤你,还把你放了,难道你是同谋?”
“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可能他觉得需要有人收,收拾烂摊子,所以就把我放了吧!”
玄泽对于山上发生的事情没有细说,对于承王这种注意外在形象,好经营口碑的人,肯定不会把自己认师不成反被羞辱的事情抖搂出去。
干脆自己也给他留个脸面,现在还不到和他翻脸的时候。
更重要的是,承王还欠了自己十万两呢!
玄泽把目光转向躺在地上的承王:“四哥这就是在山上发生的事情,你说是不是?”
“如果你们不信的话,大可以把那个人叫来看看,当面对质一下。”
而刚刚还在叫嚣的众人此刻却是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言语。
毕竟他们是见识过那个高人的手段,拎着两个人一窜就是十来米高,收拾他们肯定一手拧掉一个头不带喘气的。
玄泽促狭地笑着:“看来你们是不敢了,那行,我帮你们喊!”
“喂,前辈!你在吗?这里有人找你!”
声音响彻山林,又一圈圈地回荡着回音。
“六弟,请切勿再喊!”
躺在地上的承王终于有所动静,出声劝止。
“放肆!谁让你们对景王动粗的,毫无规矩可言!”
“赶紧道歉,下不为例,否则别怪我我对你们动刑!”
承王又找回了以前那种威风凛凛的感觉,下人在他的呵斥下也是收起兵器,忙不迭地向玄泽认错。
“既然事情已经得到澄清,那我们就先告辞了,后会有期!”
玄泽一刻不想和他们多待,一番客气话后带领属下头也不回地走了。
独留下在原地默然沉思的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