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宫尚角温柔地望着怀中的女儿,小家伙睡得很熟。仔细看下来,眉眼之处和自己几乎是一模一样。
“都说女儿肖父,晴晴果然像极了公子。”
尽管心不甘、情不愿,上官浅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九死一生才生下来的孩子,长相几乎完全像了宫尚角,而且是越长大越相似。
“看着晴晴,我就想到了小时候的远徵,他这么大的时候,我还抱过呢。”
脑中忽然浮现出了7岁的宫远徵,宫尚角笑的更加温柔,整个人与平时完全不同。忽然又变得感伤,生活总是差强人意的。
“在我心中,远徵一直都是独一无二的。可他却固步自封,固执的认为自己是朗弟弟的替身。
在我心中,远徵从来都不是朗弟弟的替身,而是我最疼爱的弟弟。倘若没有远徵的陪伴,我都不知该如何度过那些痛苦又煎熬的年月。”
屏风后的宫远徵早就哭成了泪人,他从未想过,自己在哥哥的心中竟是那么那么的重要。
他一直以为,是因为没有了朗弟弟,哥哥才会把所有的爱都给了自己。直到现在他才明白,自己到底错的有多离谱。
哥哥是真心的疼爱自己,他从来都不是谁的替身,他只是宫远徵。
上官浅忽然轻笑出声,稍稍提高了一点儿音量,意有所指地向着屏风的方向说道。
“徵公子还未及冠,到底还是个小孩子,喜欢闹别扭也是正常的。公子比他大了十岁,俗话说的好,长兄如父。
公子既是哥哥又如同父亲,为徵公子多操点儿心,也是应该的。终有一天,他会明白公子的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