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忆初礼貌性的敲了敲门,等了一会没听到声音。
系统插刀:“人家不理你。”
她没理系统软糯的道:“没人吗?”
“进。”
男人装作不经意间看了一眼,入眼就见她裙子又短又薄,好看的腿脚裸露在外。
池参瞬间怔愣住了,是了,她这只小鲛人为什么会有腿,她的尾巴呢?
想法在脑海中闪过,他眼神向那只还半躲在门后的小鲛人看去:“娇娇,你的尾巴去哪了?”
她的手是要想去拉裙子的,看着他的脸色又不敢动,手指紧张的抠着:“尾巴干了,就消失了。”
他微微眯着眼眸,在昏光的光中显的有几分不明的情绪,因为尾巴干了,就会变成腿的意思吗。
这是第一次见到她的腿,很好看比在水里看不见的样子要更美些。
语气随意中带着几分笃定:“所以娇娇长是了双腿就立马在半夜溜出来玩,对吗?”
像是踩了钉子一样,整个人想往外躲:“没有,我很乖的所以我来找你。”
柳忆初一直都记得白榆十年如一日的洗脑,小鲛人必须要乖。
池参听到这话微微皱起眉:“为什么,你不是有丫鬟吗,她不照顾你吗?”
他不理解为什么柳忆初要来找她,在他看来小鲛人该讨厌,这也是他想要的结果,却不知自己的语气中几分的试探。
他放下手中的事,快步走向站在原地柳忆走去,突如其来的双脚离开了地面。
柳忆初惊慌失措揽住身下人的脖子,不过一转眼就被池参轻松的抱到了座位上。
她慌乱的捉住椅子的把手发现无处可躲,小小声说道:“是我偷跑了出来没告诉她。”
他还想问为什么…可忽然之间发觉,这没必要本身也不是大事。
池参压下那股燥热的感觉似有些嫌弃般的挥开了不知何时爬上手的纱。
是小鲛人好像想到了什么,嬉皮笑脸着向他回:“因为你对我最好。”
好像信极了池参的样子,但这话避开了她的脸怎么听怎么假。
池参细细端详失笑道:“白榆听到了,会气的要杀我,你信不信?”
恐怕是会的,但她说的好不是物质,眼前的男人给了她短暂的自由,她使用双腿也不会打骂,还能短期拥有自己的院子和丫鬟。
一码归一码,她不会忘的是被池参当宠物逗弄,引诱她去割血求母。
虽柳忆初打算并不打算回去,可她若真不反抗短暂浅尝到了自由的感又要堕入白榆亲手编织的地狱,何其痛苦。
小鲛人心里的想法不耽误嘴硬“不信。”
池参笑笑摸她的头:“我也不信。”
倒不是白榆不会,只不过她没这本事而已。
她还想要去没骨头靠着,被他轻松的躲开。
大约她照着平日里尾巴样子也晃着自己脚,她没走过路的脚沾满了灰尘沙土。
貌似对它们抱有好奇,一个劲的看着。
眼神突然被吸引住了,柳忆初的手心抚着自己大腿的外侧的一块红印子,睫毛微微垂落。
池参注意到她明显的动作,也低下头用指尖戳了戳他不经意之间鼓起来的脸颊。
人之间的距离很近,那双干净的眼眸突然间闯进池参的心间。
小片刻的失神后,他的眼神又落到了小鲛人脸上:“说说看,怎么来找我了。”
柳忆初城实道:“我有腿,但是没有衣服穿。”
小鲛人知道在这块地方是他做主,自己也说过会保护她,所以溜过来要裙子。
池参的心情变的微妙起来。
他故意露出纠结的神情,指着桌案的的东西为难的跟她说:“我要考虑一下,我还有事情没完成,娇娇要先等我看完了这些,我才会告诉你。”
柳忆初顿了一下,点头答应下来认真道:“我等你。”
她猛地起身就要给池参挪地方,力道很猛速度却不给力,只好慢慢的使用不熟练的双腿在挪动。
池参在一边看着也不帮忙,比起小麻烦,他更希望她能快点学会走。
缓步挪到了旁边软垫的坐位上,他也没再管专心处理自己的事。
低头玩一会儿手指,一会儿玩发丝,还时不时抬头查看,就好像怕他跑了一样。
池参确实没有骗她,确实有某些突如其来的意外为他增加了很多工作量。
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