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却实在想不起来是谁卖给我这药丸了,关于这一块的记忆像是被人偷走了一下,居然是空白的,但是关于药丸功效这一块,我又是深信不疑的。”
“我怀疑当时是不是被人摆了一道,是不是中了什么传说中的蛊,或是被什么吸走了神智啥的,反正这事处处透着古怪!”
温念想了想,才缓缓开口,“嗯,是不寻常!你肯定被人利用了!对方的目标也许不是你,是借用你的手,利用你亲人朋友对你的信任,间接下手!”
“对,一定是这样的!我被人利用了,可是我现在却是百口莫辩,就连调监控也追溯不到那天晚上的画面。”
“哦,晚宴上的监控画面被黑了?”
“不光是晚宴那段时间,是整个天韵华府16号晚上七点到早上六点之间的全部监控都被人黑了。”
“全部监控都被黑了?”温念一下子想到了她那晚的行动轨迹,还正好在监控坏掉的这个区间内。
温念甚至有些庆幸,这么巧帮她掩盖了昨晚她出现的痕迹。
“就为这事,我哥还不相信我,说我凭空编造了卖给我真话丸的人!还说我是犯了错误不敢直面,给自己编理由,找借口,尽扯那些莫须有的东西来!冤枉啊温念,真的有那么个人,不是我骗人的!”
“再说,我干嘛要做那样的事情,对我有百害无一利,害人又害己,莫不是得了失心疯!”
“真的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只记得当时好像听到哪里传来一阵奇怪的旋律,像笛声或者……”林小茹陷入思索中,不由自主哼起了一个旋律。
“等等,这个曲子好熟悉!我好像在哪里听过?”
林小茹突然大叫,“是不是上次我们听到的杂耍驱蛇人吹的那种调调?”
这下温念也记了起来,“对,就是那种奇怪的调子,我当时还在想,在哪听到过呢。原来是上次我们在中心公园见到那玩蛇人表演过。”
温念手指碾着手机吊坠沉思片刻,半晌想起一个名字,“梵乐宗?我记得那天那个人前面的牌子上写的是这三个字。”
“妈呀,我感觉我被人盯上了,那人知道我的身份,故意接近我。
哎呀,我当时应该是被蛊惑了,类似于西方催眠术的一种心理暗示邪术,中招后会百分百相信对方想让你相信的一切东西。”林小茹越说越快,联想到了很多东西。
原本,温念还没把那次偶遇跟这次的事情联系到一起,但是听完林小茹的描述,她一下子就有了清晰的认知。
“梵乐宗?也许真是个什么邪性的宗教呢!”温念听完林小茹的推测,也觉得蛮奇怪的。
“我的推测厉害吧。我就说,我堂堂昆大学生,怎么可能会上那种幼稚低级当,简直侮辱我林小茹智商!”
林小茹这一刻忘了是找温念诉苦,自顾洋洋得意起来。
“行行行,你厉害,你最厉害,那你自己都解决了,找我干嘛?”
听到温念这样一说,林小茹又泄气了,“哎,这一切都是我瞎猜的啊!肯定是要找你商量的,谁叫你懂得比我多,智商比我高。”
在她心中,温念同学就是个宝藏女孩,懂的知识又多又杂,几乎涵盖很广,很少有她完全不知道的领域,就像一本行走的杂学宝典,但林小茹又不会像其他人一样喜欢刨根问底。
“嗤——小茹同学,你还有智商?”
林小茹拉长嗓音,软软娇嗔道,“温念!!”
温念抖了抖鸡皮疙瘩,就受不到她这样粘乎,又甜的腻死人。
“哎呀,我先不跟你说了,我得赶紧去找我哥,跟他说一下咱们的猜测。”
温念赶紧提醒她,“不要把我供出来,我只是倾听者,都是你一个人的猜测。”
“哎呀,知道了,肯定不提你!我会说是我在网上自己查到的,放心吧我懂!”林小茹十分干脆地挂了电话。
电话挂断,温念却是有点睡不着。
她越想越奇怪,如果说梵乐宗真是邪教,为什么要这样费尽心思蛊惑一个女学生,是为了对付她的哥哥,或是她哥哥的好友陆泽这类的公子哥吗?
那为什么在陆泽中药后,并没有下一步的行动?
难道,自己晚上凑巧进到陆泽的房间,其实并不是凑巧?
又或者是因为自己的误打误撞地进入,无意间破坏了他们的计划?
还是,自己恰好在那个时间应邀前往,本身就中了对方布地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