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昨晚我把里面的衣服和浴巾全拿出来了,刚才想起来要提醒你,可是你没给我时间就直接进去了,我只好等在外面,等你召唤。”
陆泽的声音故意放低,有些柔柔的,充满着诱惑。
温念也没办法,只好将门打开个缝,将胳膊伸了出去,
“衣服呢,给我。”
一只大手把她的小手包裹住,一个力道下来,温念被揽入了陆泽温暖的怀里。
“找不到衣服,我把我自己带来给你,行不行。”陆泽有些无赖的声音响起,温念这才惊觉上了当。
“你!”温念这时被禁锢住,身上赤裸着也不好太过挣扎,只得用手去掐陆泽的胳膊。
“哎,哟,谋杀亲夫了!”陆泽的嘴真是不吃亏。
这样一闹腾,温念又被陆泽拉了回去,陪着他一起又重新湿了身,两人一起再次洗了一次。
等到两人气喘吁吁地从里面走出来时,太阳已经完全升起来了,窗外一片光亮。
“流氓,无赖!”温念给他找到了不少的新名字。
陆泽则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随便你怎么说,反正你是我的另一半,我是啥你就是啥,我们是一样的。”
温念气结,嘟嘴不理对方了。
“好了,不闹你了。我说认真的,我这几天就让我的律师抓紧去把我身上的那桩婚约给取消了,我们挑个好日子去登记。”陆泽在帮温念拉上背后的拉链时,突然说了一句。
温念的身子一僵,有种莫名荒诞的感觉,她都想马上开口说,“不用了,其实我就是你那个契约的妻子,我们一直都是合法夫妻。”
她正想开口,就听陆泽继续说道,“我上次就和你说过了,和我契约的那个人,我其实从来没有见过,我也有意识地让自己避开关注那个女人的一切信息。”
“我发誓对你绝对忠诚,因为我从来没有想去了解或是关注过我婚约内的那个女人,但是我心里一直是非常的厌恶那一家人的,特别是那个女人的父亲。”
“那个男人实在是小人的代表,满腹市侩,一心想着利用这场婚姻给他们谋利益,听说签订婚约,定好三年期限的这个交易还是他的女儿想出来的。”
“还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怎样的家族就能教育出怎样的人,能想到利用与我的婚约,尽可能地榨干利益,充分从中得到好处,不惜将自己卖了上千万,也算是奇女子了。”
温念听到这里,闷闷地说道,“哦?你都说人家是奇女子了,这样的奇女子,你难道就一点也不好奇的吗?”
陆泽将温念的身子扳回来,刮了下温念的鼻子,“一点也不好奇,半点也不好奇,放心吧。”
温念有点哭笑不得,陆泽这是以为她在吃她自己的醋吧。
“也许,那个女人,并不像你想的那么恶劣,也许她也是身不由己的可怜人罢了。”温念忍不住地想为那个“她”辩解。
“好啦,可怜人也好,身不由己也罢,都和我陆泽没有半毛钱关系,实在要说那就是我和那个女人之间没有缘分,这样说你会不会好受一点,我善良的小猫咪?”
陆泽脸上的笑意更盛了,凑到她的耳畔轻轻吻了吻温念红润的耳垂。
“小,小猫咪?”温念挑眉,神色有些古怪地看着陆泽。
“嗯,小猫咪!我觉得你这一惊一乍的小模样,像极了我小时候养的那只小猫咪,以后你就叫小猫咪的了。”陆泽说完自顾地笑着,开了房门,手牵着温念走了出去。
一出来,从二楼的栏杆上向下看去,就看到黎嫂推着陆奶奶正好要去餐厅,两人看到陆泽和温念,都露出了那种意味深长的微笑。
“黎嫂刚刚烤好蛋挞,你俩有口福了,走吧。”陆奶奶笑得一脸慈爱。
“黎嫂的手艺啊,那我们是真的有口福了。”
几人来到餐厅,一股浓郁的香味钻入鼻孔。
“真香啊,我吃过那么多蛋挞,还是第一次闻到这么香的,我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温念小声地说道。
“那当然了,黎嫂的手艺可不是开玩笑,她是轻易不出手的,除非遇到什么高兴的事情,或是奶奶想吃了,她才会做,平时都是厨娘们做的点心,黎嫂是不插手的。”陆泽跟温念科谱道。
等到那一只只烤得表皮金黄酥脆,内里又柔软似果冻一样的蛋挞吃到嘴里,温念忍不住都跳了起来,
“太好吃了,我从来没有吃到过这么好吃的蛋挞,这还是蛋挞吗?这口感这甜香软糯的感觉,完胜我之前吃过的任何一种,简直是给我心目中的蛋挞重新定义了